一次是催眠讓她殺人,此計不成怕身份暴露直接讓沈翩然自殺。
這之間任何一個環節成功,沈墨只想想便被驚出一身冷汗。
姜檸捋清了這其中的每一個環節後,也有些心有餘悸。
“尤教授。”沈墨喚出那位教授的名字後,便將沈翩然被催眠記憶缺失的事說了一下。
“您能找回她被清除的記憶嗎?”沈墨問道。
“不難。”尤教授道,“她現在的心房很脆弱,意志不堅者,或者對誰又極其信任時,就很容易被催眠。”
沈墨說道,“那勞煩您了。”
尤教授也不敢藏私,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
他在金陵那麼多年,有多少人來請他哪個不是親自上門,還是他第一次遇見這麼多厲害背景的人物親自打電話過來請求他去一趟首都。
他甚至懷疑如果自己不去,這些大人物都得親自來‘請’他去了。
他研究心理學幾十年,找回被清清洗的記憶而已,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先用催眠節牽引解除了沈翩然被下自殺的心理暗示,解除自殺的心理暗示後,沈翩然便深睡了過去。
尤教授給沈翩然找回記憶時,姜檸和沈墨他們都在病房外,催眠術單方有一方被打擾,都會失去效果。
沒多久,尤教授招了招手,審訊員走進了病房。
審訊員是派出所的人,對犯人的任何詢問,自然都得他出面。
十分鐘後,審訊員和尤教授一同走出病房。
此刻,在病床上不老實的沈翩然,已經沉沉睡了過去。
等醒來之後便能恢復如初了。
“問出來了。”審訊員道,“在你們之前問的那個時間段裡,她只接觸了一個叫陳漫的女同志。”
審訊員的腦子也很活絡,當即便聯想到什麼,“我立刻回派出所一趟,許丞手裡的懷錶我可以再探一探了。”
見他要離開,沈墨叫住他。
他很認可這位老熟人的能力,在派出所這麼多年,當有確鑿證據的時候,想從犯人嘴裡逼問出真話輕而易舉。
沈墨說,“若確定懷錶是陳漫的,你別急著上報。”
“為什麼?”審訊員一臉疑惑。
關於陳漫可能是敵特的身份沈墨不能多說,審訊員見沈墨臉色變幻,以他們兄弟二人多年相處的經驗,他知道自己不該問了。
他當即便道,“行,這事兒我不上報,反正尤教授對沈翩然的催眠,局裡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