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家教從小就嚴格,也教會了她不要懼怕流言蜚語,但不懼怕是一回事,她不該承受又是另一回事。
姜檸趕到的時候就從村民們的三言兩語中大概瞭解了。
她從湊熱鬧的人群擠進去,沈芊芊一看見姜檸就跟委屈的哭唧唧了起來,還往姜檸的懷裡躲,“二嫂,周知青強迫我跟他處物件,我不願意他就打我!”
姜檸把人摟進自己的懷裡,就聽到小姑娘在她耳邊說,“二嫂,我哭了,我裝的,周安澤突然抱我,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怎麼樣,我機不機智?”
這明顯一副求誇誇的語氣。
姜檸在心裡給她豎大拇指,她之前怎麼沒發現這丫頭這麼適合跟她混?
說歸說,哭的時候還是要足夠大聲。
沈芊芊一個小姑娘長得白白淨淨的,這會兒躲在姜檸懷裡更是哭得梨花帶雨。
到姜檸發功的時候了,她語氣帶著委婉腔調的指責道,“周安澤,我怎麼沒發現你是這種人,不僅喜歡偷偷躲起來聽我們姑娘家說體己話,還想強迫我妹妹跟你處物件,我就沒見過你這種不要臉的男人!”
周安澤腦子還在飛速轉著,該說什麼來扭轉局面。
大隊長媳婦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她道,“這點我可以作證,前兩天我看到周知青偷偷摸摸的躲在石頭後面,聽姜醫生和她妹妹說體己話呢。”
周安澤睜大眼睛看向姜檸和沈芊芊。
所以,她們早就知道他接近她們的目的!?
甚至還用佯裝要原諒他的託託辭讓他把之前雪花膏和百雀羚的錢全部還上。
周安澤猩紅著眼睛。
“本來還以為有什麼隱情,你一個下鄉建設的知青看上一個臭老九的女兒幹什麼?”
姜檸聽到這話蹙了蹙眉。
但也只是個別說這樣的話。
“呸,大男人聽女人的體己話幹什麼,惡不噁心啊。”
“還知青呢,什麼思想啊。”
“......”
現在周圍的聲音已經徹底一邊倒了,從一開始他就落了下風。
有大隊長媳婦兒出來說話,幾乎所有的村民都信了她的話。
大隊長媳婦現在越來越看不慣周安澤了,“周知青,你敢強迫姜醫生妹妹跟你處物件,我看你是想掛牌遊村一圈。”
周安澤臉色徹底白了。
他不過就是想為自己能離開大河村爭取機會,怎麼就要淪落到被掛牌遊村了!
“我、我......”
周安澤想要給自己辯解,可他平日再有一張三寸不爛之舌,也說不過這麼多人。
大隊長媳婦看向周安澤沒好氣的道,“你也別我我我了,以後再做出這種事,就不止是掛牌遊村了。”
周安澤知道現在在大隊長家已經沒什麼好面貌了。
他憤恨的看了姜檸和沈芊芊一眼,千般算盤一朝落空,讓他怎能不恨!
當即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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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哦,不會再有什麼風浪啦,明天沈墨就出現要回首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