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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必著急,總有一天,在下自會幫助大人去奪得那個位置,讓大人也可以體會到那種萬人之上的滋味,同時也一定會讓東方璽付出一定的代價的。”這人低頭作揖,畢恭畢敬的說道。徐偉心裡也沒有絲毫的懷疑,哈哈大笑了幾聲,心情明顯也因為這個人的話語而高興爽朗了幾分。
揮手讓這人先離開,他一個人在這密室中又獨自待了一會兒,這裡有著關於整個朝廷上的官員的一些詳細記載,皆是他當初決定救下那個人時得到的一些回禮。直到如今,他心中還是會感覺到慶幸,當初沒有丟下那個人見死不救,否則,他又怎麼會有可能坐上那個位置。
“女兒,讓你受苦了。等我坐上了皇位,你若是還喜歡那個皇帝的話,我一定會打斷他的雙腿廢了他的武功,讓他一輩子都在那宮裡陪著你,也只能陪著你一個人。”密室中沒有銅鏡,所以徐偉不會看到,他此刻的這種表情,已經趨於了一種扭曲的狀態,讓人再認不清。
下了朝,東方璽本在禦書房裡處理公務。整個大殿都是靜悄悄的,桌前坐著的這人也是久久沉默,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桌上的一堆奏摺。許是因為那些個流言的影響,大部分大臣都在上書懲治良貴人,降低她的位分,甚至還有人說要處死長孫嵐,還打著什麼清君側的名義。
這些奏摺都是今日上朝時呈上來的,這些人事先受到了流言的影響,他這一次可以不計較。可是今日在朝堂上他的態度也已經是異常的明確了,倘若日後還有不長眼的人敢再呈上來類似於幹涉他的後宮的事情,他就絕對不會再姑息那人了。他的後宮,他該如何做,這算是他的家事,還輪不到這一幫大臣在這裡指手畫腳。
“德福,把這些奏摺都處理了,我日後不想再看到這些東西。”今日他就暫且不論,這些東西也就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德福是他小時候就在身邊陪伴著的,也是足夠的可信的。讓他去處理,也著實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小太監在一旁應了聲,正準備抱起那些東西的時候,卻有些愣住了。
東方璽也發現了他的這個狀態,心裡有些奇怪。這奏摺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也不知這人為何會露出如此的表情來。他正想詢問,就見那人從這一沓的奏摺中抽出了那捲開啟一半的。這個字跡是徐偉的,他認得出來。只是德福如今的態度,莫非這其中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陛下,奴才……”德福猛然間就跪倒在地,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的樣子,“奴才曾說過,奴才的家人都是被一個大官害死的。只是當年奴才還小,沒有能力替家人報仇。如今多年過去,本以為已經找不到兇手,就這般伺候陛下也是好的。可是,當年曾有一封罪魁禍首留下的手書,奴才記得那個字跡的樣子,如今看來,那字跡,和這個奏摺上的字跡,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東方璽也是愣了一下,想了想也確實是有這樣的一件事。當初他一個人偷偷跑出宮去完,然後是在一個小巷子裡邊碰見了這人。當時他也渾身是血,已經奄奄一息了。那個時候小孩子誰又會想那麼多呢?覺得既然看到了,幫助一下也是未嘗不可,就將這人帶回了宮裡。
他還記得,當初為了這件事,自己也和母後說了很久。想要把這個小孩子醫治好,然後陪自己玩。只是那個時候已經是太子的他,身邊留有的伴讀之類的也必須要是一些王公大臣的孩子,這人身份不明又出身卑微,按照規矩,是不能留在宮裡,留在他身邊的。
可能當時的德福,心中也是清楚的。倘若要留在這裡,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如今家中人也都已經不在,為了能夠好好的謀生,除了留在這宮裡,他也真的是別無選擇了。後來,就這樣,這人一直留在了他的身邊。或許是這麼多年的朝夕相處吧,自己心裡的想法這人都清楚,而自己的許多不可與他人言說的心事,也只能對這人傾訴。
“事情……竟是這樣。”東方璽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寬慰這人。雖說他如今已經是一國君主,並無須費什麼心思去安慰別人,只是這人至於他來說,也不僅僅是一個奴才,更多的,倒像是一個老友,可以訴說,可以發洩。如今這人多年來尋找的仇家也已經出現,又怎麼可能再冷靜下來。
德福方才一直都沉浸在震驚之中,如今猛然間反應了過來,這才察覺自己在陛下的面前有些失態。只是如今他著實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就這般老老實實的跪著,無論這人會如何因此懲罰他,他都不會有任何的怨言的。至於今日朝堂之上,和這人對于徐偉的懲治,他心裡都明白,只是不得已而為之。
“今日對于徐偉的懲治並不是結果,只是想要讓他更快的露出馬腳而已,總有一天,他定會比現在要痛苦很多。朕,一定會為你報仇的。不僅僅是為了你,還有朕的母後。”他像是在對德福說,又彷彿像是在對自己說。那人幕後之人還沒有挖出來,他必須繼續等下去,放長線釣大魚,才能引蛇出洞。
本距離那件事已經過去了許久了,可是如今再被陡然間提起,卻又彷彿存在著那麼多相似的地方。當年母妃在為自己選擇太子正妃和側妃的時候,徐偉的女兒也來過。只是當時的母妃對於那人的印象並不算好,提前調查過每個人家小姐的背景作風,還有人品之類的問題。而徐偉的女兒,脾氣過於暴躁,也沒有憐憫之心。
誠然,嫁入皇家是不需要太多的憐憫之心的,可是若全然沒有柔軟心腸的話,那恐怕也是不太妥當的。只是徐家倒是鍥而不捨,盡管母妃多次拒絕過,仍舊還是要把女兒往宮裡送。三番五次都是如此,著實是令人生厭,卻並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只能一次又一次委婉的拒絕,只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後來母妃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那次說話口氣也是有些重了。不過效果卻是比較顯著的,之後那人也是再也沒有來過了。只是在這不久之後,就傳來了說禮部尚書的女兒上吊自殺了,所幸搶救的比較及時,沒有釀成什麼嚴重的後果。而就在這件事情發生不久之後,母妃就突然離世了。
因著事發突然,他總覺得其中必是有什麼蹊蹺,卻也並沒有往那個方面想過。後來父皇也派人查過,找到了平日母親所用薰香中有致命藥物的存在,最終也不過是處置了這個每日管理薰香的宮女而已,那人至死都只說自己冤枉,什麼線索也都沒有給出來。而當時的他呢,只以為這個宮女不過是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直到後來,他經過禦花園的時候,才聽到了兩個人的竊竊私語。
“那個人真的沒有把我們供出來嗎?”一個宮女鬼鬼祟祟的說,他認得這人,的確是母妃宮裡的人。聽到這裡,他已經覺得自己彷彿發現了事情的真相,就躲在假山背後偷聽。也是這一次,才讓他下定了所有的決心,要變得強大起來,也一定,要讓這人也嘗一嘗這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而這人對面的人,他卻是不太熟悉。如今看來就是徐貴嬪身邊的那個紫涵了。這人卻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惹得對面的那個宮女也有些唯唯諾諾。因著這二人是背對著他,離得也比較遠,所以他也並未聽清楚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只是還好,聽到了最重要的那一部分。
“……這不能怪尚書大人,誰叫那個女人太不知好歹呢?竟然當眾就那般的說大人的千金,如今只是讓她這樣死去,真的是便宜了她了。對了大人還說,你最好也把嘴巴管的牢靠一些,別忘了,你哥哥如今可還是禮部的人。若是不好好做事,他就別想好好活著了。”
小宮女也是害怕,連忙不住的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待到這人離開後,那紫涵才一個人在原地笑了一會兒,然後見四下無人,也就離開了。東方璽聽到這裡,整個人已經顫抖的不停。這些人竟敢這麼對母後,他一定不會放過的。只是,他不會讓父皇來插手這件事情,而是要自己動手,讓他們從天堂,直接掉入地獄。
待到母妃喪期結束,他就立刻求了父皇將那個禮部尚書的女兒封為側妃,問起原因卻也不說,只是作為補償而已。而他的父皇也沒有過多的懷疑,也就應允了。而這位徐貴嬪的典禮,也是除卻如今的皇貴妃之外,最為莊重的一個了。他就是要將這人先捧上天,才能讓她落得更慘。
回憶起那些,東方璽的心中還是有些痛苦。不過如今一切都不會徹底的過去。等著吧,或許距離那個日子,也不會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