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傾國傾城之色的嬌豔女子盯著他，讓他臉色尷尬無比。本來他說這話並沒什麼，但是誰叫他好死不活的站在了卓羲三人近前，讓這話落在她們的耳中？
“長老們快撐不住了，我們撤啊！”有眼尖之人看到其中以名長老渾身顫抖，身子像是要隨時倒地。柳天一三人運轉天石，對自身的消耗是相當大。就算是以他們的實力也難以支撐難麼久，籠罩在李賀身上的光華越來越淡，直至消失不見。
柳天一等人迅速避退，就算是灰袍老者也是如此。他們自然清楚若是用天石庇護成功，李賀的頭明天石都沒辦法沖刷李賀身上黴運！
看到就連宗主同幾位長老都閃身避退，眾人更加惶恐。如同遭遇蛇蠍一般，驚恐的看著李賀。
“你，你們……”看著眾人這番動作，李賀感覺相當莫名其妙。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如同避瘟疫一樣避開他。
“快死吧，快死吧！”
眾人祈禱，現在李賀千丈之內根本無一人敢停留。所有人都是躲藏在千丈之外，目光如炬死死的盯著李賀。
一個時辰過去。
沒反應！
又一個時辰過去。
沒反應！！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
還是沒啥反應！
眾人抓狂，心中吼叫。怎麼這麼沒天理，這個瘟神怎麼還不死。
遠處的灰袍老者目光射出兩道精芒，看向李賀，漸漸的送了一口氣。再看向左邊淚眼朦朧，臉色蒼白的卓羲，嘆息了一聲，手輕輕一揮。
原本一直身體僵硬，無法動彈的卓羲。盡然瞬間就激射而去，沖向李賀的近前。
看到這番景象，灰袍老者心中苦笑：“這丫頭，一直都在掙紮啊。”
確實，自從卓羲看到李賀出來她的身體雖然無法動彈，但她始終都在運轉元力掙紮，因此當那股束縛消失的時候，她的身體立馬激射了出去沖向李賀，以至於卓羲自身都沒有反應過來。
“誰？那個人是誰？找死嗎？”
眾多離天宗弟子自然看到了卓羲沖向李賀的身影，心中驚跳。現在所有人對李賀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哪還有人會主動靠近他。
看著突然沖過來的卓羲，李賀心中也是一驚。剛想撲上前將卓羲接住，但是卓羲的身體確實硬生生的止住了。
讓李賀落了一個空，李賀鬱悶。看著面前臉色平靜的可人兒，心中納悶。
“沒事吧。”卓羲臉上的淚澀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不見，恢複一望的平靜，輕啟紅唇，鶯鶯燕燕的聲音脫口而出。那細微的擔憂夾雜在聲線的深處，不是細心之人根本難以發現。後知後覺的李賀自然不可能會發現。
“沒事。”李賀輕輕點了點頭，又對著卓羲說道：“我在天梯上好像看到了你，那個哭泣的人是你嗎？”
卓羲嬌軀一震，眼神之中帶著遲疑，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怎麼了？”李賀開口道。
卓羲黑色的眸子深深的看著李賀，對於李賀的詢問根本不予回答。而是默默站立，靜靜的看著李賀。
兩個人就這樣靜默，彼此相視。
離天宗的弟子都被這種怪異的氣氛感染著，地聲呼吸，似乎害怕打擾那份平靜。
唯有柳鳳，鳳離兩人目光對視一眼，眼裡滿是複雜銅瞭然之色。他們放棄了掙紮，沒有言語，靜靜的看著那兩道漠然對視的身影。
看著面前的李賀，那兒時的一切，在帝都的偷偷跟隨，只為了看李賀一眼。
一個又一個的場景在卓羲腦海裡盤旋。
李賀被父親訓叱的時候。
李賀被武青痛揍的傷痕累累的時候。
李賀一個人孤身站在寂寥的星空的時候。
面對這些，她的心跳動著，難受著，快樂著。他多麼渴望能夠上前站在他的身旁，但父親的告誡他始終沒有忘記。而今終於可以，可自己卻……
卓羲輕輕閉上眼眸，心中顫動：“擁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