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兒有!”
“你有!你瞧我兄弟,回來了成天圍著你轉,也不知道和我這說說好話,等著以後想法子工作調動什麼的,哎哎,我可快要升副局了啊,你也不知道巴結我!”
“切!我才不稀罕,你就是一個工作狂,我哥要是調動到你那裡,還不是跟你似的,我才不要呢!”
兩人相互笑著鬥嘴了幾句,魯兆輝就似乎急了,人坐在後頭,卻把頭伸到成屹峰和秦凝座位的中間,說:
“哎哎哎,妹子,哥哥對你不薄啊,你不能這樣扯我後腿!屹峰屹峰,你別聽她的啊,男子漢大丈夫,千萬不能就這麼讓老婆使喚了去!”
成屹峰眼睛望著前方只管開車,不出聲,只是笑。
秦凝便傲嬌的瞪魯兆輝一眼:“哼!看看,我哥才不聽你的呢!誰讓你當著我面就挑撥離間來著。”
魯兆輝一點也不生氣,還大嘴咧著,笑:
“嗯!不錯不錯,妹子,哥哥對屹峰很滿意!他還是挺慣著你的,不過啊,你也別給慣壞了,別沒良心啊,男人還是要以事業為重的,他要是真的願意來當警察,你別真的擋著他啊!”
秦凝這才撅了撅嘴:“魯大哥,沒良心的是你吧?你找他幫忙,我哪有擋著嘛?”
“好好好,這才對啊,所以我也很滿意你這個妹子啊!哎哎,前面前面,一定去昭文飯店!說好了的,我請你們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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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兆輝咋呼著,堅持著,指揮著成屹峰開車到了昭文縣最好的飯店,意氣風發的走在最前面,領著兩人進去。
等著入了座,魯兆輝把選單子往秦凝面前一放,說:“你點菜啊,吃什麼你說了算!別替哥哥省錢,哥哥最近高興著呢,我和屹峰說話。”
秦凝拿著選單看了看,藉口要去看看廚房什麼的,招呼著服務員一起離開了座位。
魯兆輝和成屹峰說得正歡,壓根沒管秦凝去做什麼了。
一會兒的,菜便陸陸續續的上來了。
四個精緻的小冷盤,有蔥香小魚、油爆籽蝦、水晶皮蛋和一碟子鹹菜毛豆子。
還有一瓶茅臺酒。
這時候的服務員沒後世那麼周到,東西放了,扭頭就走。秦凝給魯兆輝和成屹峰擺好了碗筷,再給成屹峰放了一杯茶,給魯兆輝倒了一杯酒,說:“魯大哥,我哥的傷還沒好,酒你還是別讓他喝了啊。”
兩人說話正說的興起,魯兆輝也沒怎麼看桌上的飯菜,只滿口答應著:“行行行。那,兄弟,吃菜吃菜。”
熱菜也開始陸陸續續的上,紅燒的羊肉,蒜泥的白肉,玫瑰滷的豬蹄子,清蒸的魚什麼的,很豐盛,擺了一桌子。
成屹峰把醫院開具的鑑定書給了魯兆輝,魯兆輝已經喝了兩三杯酒,拿起來了看了看鑑定書,感慨的說:
“瞧,你不吱聲,但還是挺嚴重吧,肯定會有疤的!唉,可現在這個案子,賠償倒也不好辦呢!主犯半死不活的,從主犯那邊錢都賠不到,還有那個秦振國,整個一窮鬼,到現在,他的娘也沒替他交上住拘留所的錢呢!”
秦凝看看成屹峰滿臉的傷痕,自己的臉沉了沉,說:
“要不是我哥救了我,估計這幾日我的墳頭都要長草了,他們太壞了!賠不到沒關係,但告一定要告他們,就算賠不到,多判他們幾年也好!”
魯兆輝點頭:
“那是當然!我就是這麼想!這不單是秦梅芳,還有盛剛和這個盛剛親戚一家子,都不是東西!當初鬧到我辦公室的時候,可兇悍了,大有我不賠錢就要弄死我的架勢!
結果現在秦梅芳半死不活的在醫院裡,他們眼看著鬧不上我了,他們又跑去盛剛家鬧了,我聽說啊,盛剛的老婆現在已經和盛剛提離婚了,但是這個秦梅芳的婆家,還是追著要盛剛的老婆賠錢,親戚也不做了,正鬧得起勁呢!”
魯兆輝說了幾句,又嘬了一口酒,笑著說:
“嗐,真是蛇鼠一窩!還有好些事呢,你們在鄉下還不知道!那個秦梅芳的婆婆,我一看就是個不要臉的老妖婆,自從秦梅芳被盛剛弄得昏迷不醒以後,她立馬的開始改變戰術了。
之前,這老妖婆不是口口聲聲的說,這秦梅芳是她家兒媳婦嗎?可現在眼看從盛剛那邊也不好拿到錢了,她就想要和這秦梅芳脫離關係了!
她先是讓這個秦梅芳的孃老子來伺候秦梅芳。我聽說是她先對著秦梅芳的孃老子一通大罵,什麼難聽罵什麼,反正意思就是秦梅芳自己不要臉,搞成這麼多事情來,現在不是他們家兒媳婦了的意思,無非想著把秦梅芳丟給秦梅芳孃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