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阿山給父親盛了粥,讓老鄭喂,自己只管給兒子拿,還別說,這小丫頭的手藝是真不賴啊!
“我不餓,你們吃吧。”
成屹峰淡淡的推辭了,人走了出去。
任阿山很意外,追出去喊,兒子不見人影。
就這麼,成屹峰早飯也沒吃,中飯也沒吃,各種推脫,直到晚上的時候,他才吃了一點點,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很不好。
任阿山終於大急,趁老鄭回家了,任阿山拽住兒子問:
“屹峰,你到底什麼事呀?這飯也不吃,話也不說,你倒是鬧什麼情緒呢,你,是不是,因為那個小凝?”
可是,成屹峰死活不開口,問急了,就是和衣而睡,緊閉雙眼不再理母親。
別人看著難受,成屹峰心裡更是煎熬。
他害怕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經過一天一夜的醞釀與發酵,各種疑惑都已經成了一罈酒糟,堵在成屹峰的心裡。
想想吧,小凝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除了已經心有所屬,還能是什麼呢?那個悟空,九成九是個男的。
但是,陷在愛情裡的人,又總要給自己找個藉口,給自己一點點希望,於是,那剩下的最後零點一成,就是成屹峰維持著讓自己繼續思念秦凝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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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希望,很小,小到如微火,就怕有一點點風吹草動,它便滅了。
所有,他害怕極了,害怕到不敢去問一下,就怕秦凝親口告訴她,她真的已經心有所屬,她的不婚主義真的只是打發別人的藉口,她真的因為某種原因,現在跟人家悄悄的住在一塊了,那麼,從此,他再也沒有了和小凝在一起的可能了。
他所能做的,就是極力的掙扎著,去給自己希望,用所有的愛戀,所有的思念,去維持那一點微火,然後告訴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多想,那是個姑娘,姑娘!小凝,不過是和一個姑娘在一塊兒!
他不去問,過幾天,小凝或許就告訴他,她和一個姑娘住在一塊兒,連帶著,她告訴他,那些東西,都是那姑娘自己一下子就搬過來的,什麼稀奇的事也沒發生,什麼也沒有,她依然貫徹她的不婚主義,他,依然可以等。
從古至今,情之一字,最是傷人。
種種的情緒壓著成屹峰。
加上前段時間,他白天在部隊訓練、晚上還要學習外語,以便自己能趕上秦凝、配得上秦凝的各種努力著。
其實,這麼勞累,身體已是極限,結果他長途跋涉的回來以後,又趕上任貴均病倒,他一天都沒有休息好的繼續勞累,每天看見秦凝,還特別精神萬丈的撐著。
可是,昨晚的經歷和見聞,一切一切的疑惑和擔憂,徹底壓垮了他。
終於,成屹峰,病倒了。
就在他去了秦凝那兒以後的第二天夜裡,成屹峰高燒四十度,和外公任貴均隔床躺著,雙唇猩紅,雙眼緊閉,燒糊塗了。
任阿山看著兒子生病,心裡的擔心就別提了。
兒子成年以後,還從來沒有這麼病過呢,可把任阿山給急哭了,哭的眼睛也腫了,直看護到第三日早上,成屹峰的燒才退了,但人很虛弱,一直昏睡著。
任貴均在隔壁床上,一聲一聲的嘆。
他心裡透亮,小凝已經兩天沒進病房了,看來,那天屹峰晚上出去,應該是和小凝去談了,而結果,自然是小凝徹底的回絕屹峰了,屹峰才這麼的頹然。
孩子是傷心了,傷心到生病了,唉!
他就知道,這孩子,對小凝,真是心愛到極點了,那眼神,是個人都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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