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卻沉默了好久。
因為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她,心裡有點彷徨,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是不是完全的正確。
曾經有句名言說,如果要在善良和正確之間做選擇,請選擇善良,因為善良永遠是對的。
她並不完全認同,因為她還記得另一句話英文名言:kindness—igays—isjudged—acts—of—kindness—has—cause—dnuerous—death。
作者五毛錢翻譯,英文考據黨請忽略:善良不是永遠能到達正確的途徑,因為錯誤的施捨善良,只會導致更多的死亡。)
那麼,面對許水根,她如果選擇了絕對的善良,放過許水根,這將會害了許春燕一生。
這樣的善良,還要來幹嘛?
所以,她並不糾結幫了許春燕懲治許水根,這個她不會煩惱。
她心裡有點不太確定的是,自己因為要保護許春燕的名譽,而透過偷錢來嫁禍給許水根、給許水根一個等同於終身監禁這件事的方式和力度,她做的對不對。
畢竟她不是法官,更不是救世主,她沒有置人生死或監禁的權利啊!
可是她做了啊!現在不是一個崇尚替天行道的社會,她這麼做……呃,是不是太不把法律和正義當回事兒了?她這麼做,會不會讓自己滋生出隨意處置別人生死的心思來?
她晚上在空間裡呆呆的坐著,連翻地都沒心思,最後,她問自己:如果這件事重來一次,她還會這麼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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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猶疑的對自己說,她會。
因為如果給了許水根一絲機會,許春燕的心理創傷就重一分,許春燕的人生就難過一分。
秦凝把自己投進月亮河裡,遊了好幾個來回,才去竹屋裡睡覺。
好了,不想了。
既然重來一次她還是會做一樣的選擇,她就當自己是完全正確吧!<d!正義在這年月,要從上天那裡長途跋涉到這窮鄉僻壤,許春燕這個無辜的孩子估計已經被唾沫星子淹死幾百年了!
以後,她自己約束好她自己,她自己做自己的法官,壞的照樣打,惡的照樣懲,但絕不欺負弱小就是了!
許水根抓走的第二天傍晚,許良保藉口接孩子,到小學等著孩子下課。
等孩子們都走了,許良保拉著女兒的手,要女兒給秦凝磕頭:
“春燕,你,你是秦老師的學生,老師教了你,你給老師磕個頭。”
他前幾天被秦凝教育過,還記得不要在孩子面前再提這個事,不要給孩子心理負擔,雖然他不知道心理負擔是什麼,但最起碼,他明白了暫時不能讓孩子知道,許水根被抓是因為她。
秦凝不認同的看他一眼,拉住孩子:
“春燕,不用。現在是新社會了,不用向老師磕頭,要是表示尊敬,鞠躬就行了,人要有尊嚴,不能隨便給人磕頭,明白了嗎?”
許良保頓了頓,拉女兒一起站直,給秦凝鞠躬:“秦老師,謝謝你。”
“我……良保叔,看你!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帶孩子回去吧。”
“秦老師,還有那個人,你代我講一聲謝謝,我心裡記著了。”
“好,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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