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
我們驚慌地喊了一聲,連忙過去扶起柳藝,用力地掐著她的人中。風哥坐在一旁看著熱鬧,他樂悠悠地說道:“想不到啊,佛道宗的宗主竟然這麼沒意志力。”
“畜生,你他媽找死!”
我怒吼一聲,天知道我這時候多想殺了他,可柳藝的父母還在這傢伙的手上,讓我不敢衝動。
這一刀砍下去,我是能解氣,但會給柳藝帶來無盡的痛苦。
在我們的幫助下,柳藝終於緩緩甦醒了過來。此時風哥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將手機對準了柳藝。那手機畫面裡,正好是阿婆被殘忍地扒去衣服,用滿是尖刺的鋼絲纏繞著全身。這些畜生竟然將阿婆掛在窗外,使得那些尖刺刺進了阿婆的身體。
她疼痛地大哭大叫,可又害怕從高處墜落,全身一直在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害怕。
影片裡,一個男人還用滾燙的開水去潑阿婆,疼得阿婆劇烈椅,好幾次差點從高處掉下去。
阿公在屋裡邊痛苦地慘叫,影片緩緩轉到阿公這邊,我們都是憤怒地握緊了拳頭。
他們竟然將阿公綁在椅子上,並且將他的指甲一根根殘忍地拔出來。每拔出一片指甲,阿公就痛得死去活來,虛弱沙啞地喊道:“殺了我吧……我一把年紀了……殺了我吧……”
那慘叫虛弱,卻歇斯底里。
“畜生!”
柳藝崩潰地喊了一聲,她喃喃道:“你把我爸爸媽媽放了,他們都快七十了……把他們放了……”
“哎喲喂,原來快七十了啊……”風哥嘖嘖道,“想不到這佛道宗的宗主,竟然是一個風韻猶存的成熟美人吶,看你這年齡……三十多吧?肌膚還緊不?”
我怒吼道:“你別給老子說這些廢話!三千萬給你就給你!你將他們先放了!”
風哥平靜道:“我不是傻子,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沒有……沒有三千萬……”柳藝喃喃道,“門派發展初期缺錢,只剩下兩百多萬了。我們有生意在進展,一個星期內可以拿到錢。”
風哥瞥了柳藝一眼,頗為不耐煩地說道:“三千萬都拿不出來的門派,誰相信呢?”
“真的……”
柳藝炸站了起來,她發抖地從抽屜裡拿出了賬本,顫顫巍巍走向風哥,呢喃道:“真沒錢了,你看我們賬本……”
“門主!”
葉雨頓時眼紅了,她咬著牙一把扯住了柳藝,低吼道,“別作踐自己。”
場面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屈辱徹底在我們的內心迸發。而風哥先是一愣,隨後誇張地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沒看錯吧?一個宗主,竟然真的拿出賬本給我看……什麼狗屁佛道宗,簡直一點尊嚴都沒有,哈哈哈……”
屈辱……
我握著拳頭,一個勁地在發抖。柳藝顯得手足無措,她發抖得厲害,抹著眼淚驚慌地說道:“對不起……可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對不起……”
她越說越嗚咽,我抱住了她的頭,咬牙道:“我知道你怕,我們會把伯父伯母都帶回來,你別擔心。”
“還帶回來呢,錢都拿不出來……”風哥冰冷道,“沒錢沒門。”
“給我們點時間……”我低吼道,“我們確實沒有錢,佛道宗建立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到處都要花錢。”
風哥聳了聳肩,慢悠悠地說道:“行,那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明天晚上八點,來你們散修聯盟原本的地址,那旁邊不是有個廢棄的公園麼?我們就在那解決,到時候我要是沒見到錢,立馬就殺了兩個老不死的。”
說罷,他大搖大擺地朝著外邊走去,臉上沒有一絲懼色。柳藝發抖得厲害,我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背安慰她。
直到十幾分鍾後,柳藝的精神終於緩緩恢復了。我們拉著她坐在椅子上,曹大沉聲說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拿三千萬出來。不管這傢伙是不是在騙我們,伯父伯母的安危一定要優先考慮。”
我毫不猶豫地說道:“把我的刀退了。”
“不行……”柳藝喃喃道,“弟子們……都很開心,說副門主有一把好刀,說出去都長面子。你是大家的精神支柱,刀不能退。”
我焦急道:“那我們能去哪兒弄三千萬過來?現在大家都是窮得要命,三千萬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