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我猛地打了個噴嚏,同時快速挖出一顆鼻屎,彈進了陳塘張大的嘴裡。結果正巧,他似乎是正在吸氣,被那一顆鼻屎給嗆到了,倒在地上臉色通紅,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人們 都是驚愕地看著陳塘到底,沒有人看、到陳塘怎麼會突然倒下。畢竟鼻屎也就這麼小一顆,有誰能看見我將鼻屎彈在、他的嘴裡了呢?
陳千萬也是懵逼了,他見陳塘有點不對勁,連忙走到陳塘身邊,驚愕道:“好端端的,你這是怎麼了?”
陳塘痛苦地一直在咳嗽,也沒人看見他究竟怎麼的。此時陳千萬有點炸毛。他指著尼古拉斯?艾爾瑪?地問道:“你是不是暗算他了?”
尼古拉斯?艾爾瑪?地愣了一下,連忙說道:“我可沒有,我也不知道他為何突然會這樣。”
“好像是正準備說話,被我的噴嚏給嚇到了……”我不太好意思地說道,“抱歉啊。”
陳千萬皺緊眉頭,而在場的人們也都是議論了起來。
“怎麼了啊,難道真因為被江成的噴嚏給嚇到了?我們的少門主真有這麼慫?”
“你傻啊,這都看不出來!這明顯是論道不過,所以故意裝病啊!”
“對啊,肯定是覺得自己不行了又怕丟人,所以故意裝病。”
“真不要臉,呸!”
“你他媽呸我褲子上了。賠錢!”
“不好意思啊兄弟,多少錢?”
“我這是阿瑪尼的褲子啊,五千九百塊買的。”
“可拉倒吧,我昨天親眼看見你在地攤上買的假貨,五十塊錢愛要不要。”
“哥們你真會砍價,五十就五十吧。”
人們的議論讓本來就不舒服的陳塘特別難受,他臉色憋得通紅,咳了好幾下才終於舒服了一點。陳千萬皺眉看著陳塘。忍不住問道:“怎麼樣?”
“沒事了……”陳塘喘了口氣說道,“父親,我要繼續論道。”
陳千萬繼續問道:“你剛才究竟怎麼了?”
“我……”
陳塘死死地看著我,最後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說不出口。”
“哎呀陳塘兄弟,到底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啊……”我大大咧咧地說道,“在場的人們都等著你給個交代呢。”
陳塘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說論道繼續。但可能是因為剛才受了刺激餓,而且心裡一直記著吃到了我鼻屎的緣故,陳塘辯論的時候顯得特別力不從心。
這一場論道,竟然是輸了!
場面頓時變得極為精彩,每個天道派弟子對於陳塘都是敢怒不敢言。畢竟這傢伙害得大家輸了論道,這也就代表著……之後的武鬥。我們只要輸一場就會完蛋!
陳千萬臉上也是有些不樂意,等我們三人回來的時候,他臉色不太好地跟陳塘和劉宇問道:“你們幹什麼吃的?”
“父親,我們……”
“你別給我找藉口!”
陳塘剛開口就被陳千萬給怒喝著打斷了,他頓時啞口無言。而劉宇則是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此時天道派的弟子們都是滿臉不舒服。他們明擺著對陳塘不順眼,問題是陳塘可是少門主,也不好直接說壞話。弟子們只能交頭接耳,小聲地議論陳塘。
陳塘氣得不輕,他轉過頭看向我,咬牙切齒地說道:“江成,此仇不報非君子。”
我驚愕道:“我哪裡惹你了?就因為我擊敗了兩人,讓你丟了面子,現在你要開始找我的麻煩了是嗎?陳塘兄弟啊,我跟你說真心話,我要是早知道你這麼弱,我肯定會故意留兩個給你發揮啊。唉,也怪我,一開始的時候太囂張了。不過誰又想得到,你們兩個人竟然會輸給人家一個人呢?”
陳塘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而陳千萬陰冷著臉色說道:“你都已經輸了文鬥,還想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麼?”
陳塘連忙小聲說道:“父親,我不敢。”
“現在我們已經輸了最為重要的文鬥……”陳千萬咬牙說道,“現在唯一的補救辦法,就是我們後邊三場全勝。我對於你們的實力也有個大致的瞭解,但問題是萬源宗那邊的圓海,據傳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佛教天才。若是與他對戰,我擔心有麻煩。”
陳塘咬牙說道:“父親。請讓我跟圓海對戰,我要把丟掉的場子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