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我舉起前緣，一刀朝著天空劈去。卻見那火焰大刀朝著天空飛速而去，那巨大的火紅讓在場的人們都是看呆了眼。
我收起前緣，抓住了李曉那把長刀的刀柄，將這把長刀拔了出來。
“媽的……”我捂著臉，呢喃道，“真他媽夠痛啊，牙齒也痛得厲害。”
這個時候，人們終於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在震驚過後，則是一陣驚呼！
“李曉竟然輸了！”
“好恐怖的戰鬥，看得我頭皮發麻！”
“江成……好強！”
李曉慚愧地低著頭，此時張霸平靜地開口了：“第一場決鬥，江成勝利。”
我鬆了口氣，而李曉灰溜溜地拿起刀，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
張霸忽然出聲了，李曉疑惑地轉過頭，小聲道：“長老，什麼事？”
張霸冰冷道：“你去哪兒？”
“我去思考……”李曉握緊拳頭，咬牙道，“我想知道我為什麼而輸。”
聽見李曉的回答，張霸搖了搖頭：“不必想了，反正你已經是個將死之人。”
“什麼！？”
李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此時張霸拍了拍手，幾個道法宗的工作人員頓時從夜幕中走出。他們遞來了一套雪白的衣服，還在地上墊了一件白布。
“這……”
李曉喃喃出聲，卻又立馬說不出話來。
“就如同你之前的承諾，若是你輸給江成，就會學武士切腹自盡……”張霸冷聲道，“我華夏兒女，若是要贖罪，也都是拔刀自刎。這樣簡單，並且痛快，幾乎沒人會選擇切腹這種痛苦不堪的懲罰。你今天雖然輸了比賽，但你主動提出切腹的勇氣讓我敬佩，因為這是我也不敢的事情。許多人都無法完成這樣的壯舉，武士之中，敢切腹的也只是極少一部分。李曉，在你這生命最後的一刻，為了表達對你的敬重，我來兌現自己的承諾，親自做你的介錯人。”
李曉臉色頓時白得極為厲害，他連忙說道：“長老，我那就是玩笑話……”
張霸冰冷道：“我說過，軍中無戲言，道法宗也是如此。”
“我……”
李曉吞了口唾沫，連忙說道，“我去找師傅求情。”
“他打不過我……”張霸搖頭道，“你當著我的面承諾的事情，難不成還要反悔？如果你不肯自行切腹，那我來幫你。但我先將話說清楚，如果是我來幫忙，你會更加痛苦。”
說話的同時，他忽然拿出一把短刀丟給李曉，平靜道：“切腹吧，別辜負我對你的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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