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跟李唐朝約好了第二天見面,我們坐飛機過去找他。這請一兩天假,道法宗是不會在意的。而葉全得知自己可以換上手指之後,也是驚喜得無以復加。原本他已經做好了任命的準備,而現在希望再次降臨在他頭上,讓人怎麼能不歡喜?
第二天早上五點,我們就坐上飛機回去找李唐朝了。
李唐朝一直都在杭州住著,為了省錢的緣故,他在郊區的位置租了個房子,還帶院子的,每個月租金是一千一。這裡的交通很不方便,連公交車都不到。我們幾個是在李唐朝電話的指路下,才終於讓計程車師傅找到了這個村落。
這兒根本就是偏離國道的一個村子,很是寧靜的一個小村,住戶只有老人和已婚女人,年輕人也都已經出去工作了。
李唐朝是在村口等我們的,當我們下車之後,李唐朝盯著雲墨子看了一會兒,皺眉道:“這是雲墨子吧?”
雲墨子頓時一愣,連忙說道:“我是張祥!”
“你這分明就是雲墨子……”李唐朝沒好氣地說道,“以前在逆門見過你這麼多次了,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你是啥樣?”
雲墨子急了,焦急地說道:“我真不是雲墨子,成哥說了我是張祥!”
“夠了。”
我拍了一下雲墨子的腦袋,無奈地說道:“你個傻逼。”
李唐朝瞥了雲墨子一眼,隨後他領著我們往村子裡走,還時不時看著村裡一些已婚婦女的大白腿。這些女人似乎早就領教到了李唐朝的好色之處,都是紛紛翻了個白眼選擇快步離開。
葉全跟在我身邊,小聲說道:“我真是沒想到,你師傅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李唐朝。”
我輕聲說道:“今天的事兒,麻煩全都忘記好麼?”
他們都是點點頭,而李唐朝領著我們走進了一個院落,慢悠悠地說道:“就是這了,那個誰,你把紗布解下來,給我看看情況。”
葉全連忙解開了紗布,李唐朝在檢查過傷口之後,滿不在乎地說道:“小菜一碟,今天就能讓你擁有健全的手。”
“多謝大師!”葉全感激地連聲說道。
李唐朝平淡地嗯了一聲,隨後轉頭跟我問道:“曹大最近過得怎麼樣?”
“師傅你可真夠偏心的……”我不滿地說道,“也不問問我過得如何,第一件事兒就是問師兄。”
李唐朝嘟噥道:“你這不一廢物嗎,過得怎樣都沒多大關係。”
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等你以後老了,可別想著我會孝敬你!”
“這是什麼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李唐朝砸吧砸吧嘴說道,“行了行了,你們幾個自己玩去吧,我先在這給他量尺寸。房間裡有電視機,電視機旁邊有個架子,上邊都是光碟。”
我和雲墨子都是點點頭,就進了旁邊的房間裡,也不敢打擾李唐朝。
雲墨子好奇地在架子上翻來翻去,然後拿出了幾張光碟,激動地跟我說道:“成哥成哥,我們看這幾張光碟好不好?都是無碼的。”
我罵罵咧咧地說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整天就知道看這種沒意思的東西,這樣道術本領還怎麼提得高啊!小小年紀整天胡思亂想,我他媽要是你爹,非要把你雙腿打斷不可。去,放那張歐美的!”
“好咧。”
雲墨子激動地將光碟放進了電視裡,我們則是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地觀看。
哎喲我草這個厲害,竟然還有這種姿勢。
哎喲我去這個夠火,竟然穿著這種衣服。
哎喲我草草草……
我看得一陣激動,而云墨子又在架子上翻來翻去,說看看有沒有什麼更刺激的片子。
忽然,他拿出了一個沒有包裝的光碟,疑惑地說道:“張哥,這是什麼東西啊?”
我拿過光碟一看,發現上邊用油性筆寫著字:“輕工的精修課程——儀表車的具體操作。”
“好像是有關於工人的技術光碟……”雲墨子嘟噥著說道,“沒意思。”
我搖頭晃腦地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故意掩飾,越是不能讓人發現是片子,起的名字越是讓人沒興趣,為的就是藏住這個寶貝。我跟你說,這絕對是最刺激的片子。”:
“真的嗎?”雲墨子吞了口唾沫,小聲說道,“那……能不能放起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