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那個狀態我有沒有對你們做什麼不好的事情。”面對蔣邵龍那誠摯的眼神,石田雨龍不由的懷疑自己先前覺得這個人會不會別有目的是不是自己想錯了。
畢竟這個想法沒有實際的證據,有的只是一種模模糊糊的感覺而已,再加上感覺裡也確實沒感覺到蔣邵龍對於他們有什麼惡意。再加上蔣邵龍的表現他也就打算把這個想法徹底埋在心底,只是以後對於蔣邵龍要做什麼多注意一點就是了。
至於說實際上,蔣邵龍確實不喜歡這個能力,或者說想要在永恆的道路上走下去的多少有點腦子的都不會喜歡這種類似於狂化的能力。無腦往前至死方休沖決不後退,如果不是真的沒辦法要拼命了,作為一個想要一隻活下去的黨人,這玩意就真心操蛋了。
至於說對於他們的關心,那自然也是誠摯的,為了他們都投入這麼多了,要是沒點回報蔣邵龍怎麼可能心理平衡。
“沒有。”這一次回話的是石田雨龍。
“你在打倒那頭大虛後原地佇立了一會就暈倒了,話說你真的對於那不詳的盔甲沒有一點影響麼?”石田雨龍在回答完後還是忍不住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盔甲?什麼樣式的?”
“純黑色的,有點像遊戲裡的那種全身鎧。”黑崎一護也是猶豫了一下替石田雨龍說了出來,沒有說出來的是在那盔甲上傳出的氣息簡直就如同虛一樣,邪惡,兇暴。
“感覺和虛一樣對吧!”蔣邵龍微微一笑替他們說了出來,為了不讓能給他們在心底紮一根刺,蔣邵龍決定說出自己能力的本質,反正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出口的事情。
“完現術者的力量本質其實就是虛哦!諸位。完現術者們都是在母體內被虛襲擊僥幸活了下來的存在,並且虛死掉的哦!你可以理解為我們吸收了虛的力量,因此我們力量的本質其實就是虛的力量。”
“也就是說……”在座的幾人都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這份力量如果失去理智的話和虛沒什麼區別,所以那個時候看起來像虛也就很自然了。”
“我想知道每一個完現術者都是這樣麼?”石田雨龍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極為隱秘的瞄了井上織姬一眼。
然後井上織姬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眼,又瞪了蔣邵龍一眼,讓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當然……不是。”
“請不要大喘氣”石田雨龍頓時滿臉黑線,白浪費了他剛才的緊張。
“我之所以會失控是因為我能力比較特殊的緣故,我以前見到過其餘的完現術者,也就我有這麼煩而已,或者說最後的搏命底牌。”蔣邵龍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
“也就是說只有你的能力會這樣麼?”明顯可以看出石田雨龍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這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其他的完現術者。自身能力怎麼樣在摸索中慢慢回本能般飛明白自己的能力的作用和是否有什麼缺陷的,雖然只是大致上的,但這麼明顯的肯定能感知到的。你直接問不就結了。”蔣邵龍以一種鄙視的目光看著石田雨龍。
“這倒是我的失誤。那麼?你能控制住自己不爆走麼?”
“以前不知道,現在還是不知道,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最低限度的發狂攻擊時忽略友軍應該是可以做到的。如果我真的在打倒大虛後沒有攻擊你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