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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著李北和黃毛的警車很快就到了江城市洪安區分局。
審訊室內,李北好奇的看著四周的格局。
一間空蕩蕩的小房間裡就一張椅子,李北就坐在上面。椅子對面擺放著一張小桌,小桌後面兩個一男一女的警官坐在那裡,臉色嚴肅。那男的正是劉鋒。
房間的四周牆壁被粉刷成暗白色,一些地方貼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之類的標誌性宣傳標語。右邊牆上開著一扇小窗,窗戶用鐵柵欄封住了,只有一些不太明亮的光線投射進來。整個審訊室的佈置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讓人在這種氛圍內不由自主的就選擇屈服。
“姓名?”那個看上去四十多歲板著一張死人臉的女警官詢問。
“李北。”李北老實回答。
他沒打算主動和對方對著幹,沒這個必要同時也沒有意義,反正要不了多久他總會從這裡大搖大擺的走出去,現在又何苦和對面的人鬧翻呢。
“籍貫。”
“江北省荊市。”
“身份。”
“江城大學大一學生,同時也是這次被砸公司的總經理。”
聽見李北的話,對面兩人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這些基本的資訊他們其實早知道了,現在不過是按照程式,重新念一遍罷了。
“現在請你將你知道的今天發生的事情陳述一遍。”還沒等李北開始說,一旁的劉鋒就拿起了手中的筆,開始在桌上的筆錄本上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李北看了劉鋒一眼,沒有說什麼。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接到我的公司副總王家恆的電話……一直到現在被你們帶來。事情就是這樣了。”李北把了解到的情況掐了關於餘望和自己那部錄音的手機的事,至於為什麼掐掉這些,很明顯眼前這兩人都是和那些混混有關系的,現在自已要真把全部東西都告訴他們了,那才真是蠢到家了,到時候說不定自己就要被這些急了眼的兔子給臨死反撲了,這些人別看他們穿著一身警服,但既然和那些黑幫分子勾結上了,那麼他們為了自保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嗯,這次的事件我們基本已經瞭解了,你不用多說,作為一家企業的法人和老闆,你聚眾鬥毆,意圖械鬥。這種行為是很不對的。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法,本來你應該是要被拘留15天的,但是考慮到你作為在校大學生,我們可以適當減輕處罰。對於這個處理意見,你是否同意?”女警察完全忽視了正常審訊的流程,直接說道。
李北聽了這話,心裡已經有些平靜不下來了,他被氣的發笑:“你們還能再無恥一點嗎?砸了我的公司,打了我的員工,顛倒黑白不說,現在還打算來治我的罪?”
“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是與不是!”女警官面無表情。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難不成你們還打算屈打成招?”李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