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八皇子騰的站了起來,“今天是我輸了!”
除了銀離,屋裡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傢伙又是鬧哪出?
我看向八皇子,他並收起了盛氣凌人的模樣,由於激動,雙頰微微泛起『潮』紅,“今日是我太過自負,輕視了皇哉君。自以為箭術過人便自恃清高,殊不知真正厲害的是人心。皇哉君身邊能人倍出,且忠心鋪佐,實在是我所不能比的。”
他這一番話說得頗有見地,面且十分正經,未見嘲諷之意,弄得我反而不知怎樣作答。
我這個人吧,若是別人罵我一句,那必須還他十句,但要是受了誇,反而不知所措。
“既如此,今日這事便罷了吧。原本就是皇弟胡鬧,小少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銀離壞笑著,特意在小少二字加重了語氣。
眾人都聽出銀離言語揶揄,卻沒人『露』出異『色』。
我眉頭緊鎖,仰頭飲了一杯烈酒。
淡定!淡定!這個時候誰氣誰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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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沒搭腔,銀離也不尷尬,就一盯著我看,臉上時不時還泛起意欲不明的笑意,直看得我心裡發『毛』,如坐針氈。
除了比箭那段小『插』曲,剩下就沒什麼意思了,都是歌舞表演啥的,而且為了躲避銀離的目光,我全程都在和鴻鵠玩鬧,根本沒心情看錶演。
“這一天可真是累死了,那個八王爺抽什麼風,專門跟我過不去!”我一進門便啪啪脫了外褂,狠狠砸在地上。
“少爺這是怎麼了。”淨月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慌慌張張的從側院跑過來,也不知她是在洗衣還是煮飯,袖子還挽在胳膊上沒來得及放下。
“嗨!淨月你不用管她,她今天出了大風頭,在這兒顯擺呢!”邪三『藥』老不正經的說道。
淨月尷尬地笑笑,轉身拽住了漢陽,“怎麼回事兒?”
“少爺在壽宴上同八皇子比箭來著”漢陽那麼沉穩的一個人回想起剛剛的事也不由得帶了笑意。
“你們家少爺今兒個差點兒就丟大人了!”鴻鵠雙臂抱在胸前,『插』話道,“若不是我和邪醫即使趕到,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笑話呢!”
“你個小屁孩!”我剛坐好就聽到門外鴻鵠說我,氣得衣冠不整也來不及整理一下就衝了出去,“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丟人了?整場壽宴你都是個傻的!就算是救場那也是邪三『藥』救的場,管你啥事兒啊!”
“唉唉唉!”邪三『藥』美滋滋地湊了過來,“不謝不謝!好歹我還賺了一百兩黃金呢!都是應該的!”
我愣了一下,“一百兩?不是說每人五十兩麼?”
“對對!”邪三『藥』嬉皮笑臉地點點頭,“是每人五十兩,不過你剛才也說了,鴻鵠當時是個不清醒的,這錢我就一併覓下了。”
“什麼啊?你就覓下了!”我氣得直跳腳,“人家鴻鵠是未成年,現在只有我才是他的法定監護人,他的一切錢財支配全都要歸我管!”
“別拿你那一套糊弄我,現在錢在我手,你奈我何?”邪三『藥』做了個大大的鬼臉兒。
“矮油我說邪三『藥』,你今天挺氣人呀?”我掄起袖子,咬牙吼道,“漢陽!給我拿件傢伙事兒來!小爺我正愁有氣兒沒地兒撒呢!”
“媽呀!侯爺失心瘋要殺人啦!”邪三『藥』嚇得抱頭鼠竄。
“你給我閉嘴!”
“做什麼這大動靜?莫不是小少又吃酒吃多了『亂』親人了?”銀離手持一柄摺扇,身後跟著一大群宮女太監。
我立馬停下來手中的動作,徒留邪三『藥』一人滿屋子跑。
淨月眼疾手快地取了件斗篷,披在了我身上。
我感激的衝淨月點點頭,剛剛只顧著嬉鬧,衣服都沒穿好,銀離這個大『色』狼,進門也不曉得通報一聲,至少在門口叫個皇帝駕到也行啊。
“你來做什麼?”我拉緊胸前的斗篷,拘謹地瞪著銀離。
“我們單獨聊聊吧!”銀離擺擺手,身後的侍從便悄悄退出了小院。
銀離又掃視了一遍院中的邪三『藥』幾人,沒有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