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邪三藥的背影,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我驚得講不出話來!
他推白也進的那個房門上赫然寫著“手術室”三個大字!
手術室!竟然是手術室!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以為自己回到了現在!這個詞在古代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中國古代只會用藥理針灸調和身子,斷不會在身上開刀子,而手術這個詞來源西醫,要傳到國內怎麼說也還要再晚一些,難道是這個邪三藥獨創出這一套?
不可能,就他的年紀而言不可能有這麼大成就,何況這人怎麼看都不像有腦子的人!
那麼最好的回答就是,他也是穿越來的!
我彷彿看到了希望,如果真是穿越來的,不但白夜的時候不用再擔心,而且我重返現在的事情說不定能有些眉目。於是我便攀著素銘的胳膊問道,“素銘,你們老大什麼來頭?為什麼救人的法子和普通大夫不同?”
素銘清清嗓子,努力掩飾內心的自豪,“雖然谷主答應救人,但並不代表信任你們!”
這小丫頭倒有點心機,知道我在套她的話。
不過我也沒真指望套出東西來,假如邪三藥也是穿越過來的,那他一定和我一樣小心隱瞞身份,斷然不過讓我從一個丫頭口中問出線索。
所以素銘什麼也沒說反而使我更加相信邪三藥也是穿越來的。
望著手術室的方向,根據邪三藥剛才說話的語氣,應該可以治好白也,只求中間不要出什麼意外。
邪醫谷這地方所有家奴的臉都跟撲克牌似的,除了素銘我再找不到能搭話的人了。
所以我再一次滿臉堆笑地拉起素銘的胳膊。“對了,你們家谷主到底是什麼時候給白也解的毒啊?我怎麼沒看到?”
她見我如此低聲下氣,自尊心受到極太滿足,便耐心地解釋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邪醫谷盛產的毒藥不計其數,但養毒製毒時經常會外瀉,所以谷主便想出了一個相生相剋的法子。”
“相生相剋的法子?”我指著窗外誇張地說道,“你們外面種這麼大片毒田,那得啥法子才能克掉!”
素銘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誰跟你說那是毒田了?那就是我們谷主的法子,田種的都是精品的良藥,每一處種植的品種都是谷主精心推敲而來,藥草間不但可以相互增加藥效,而且還可以透過氣味中和外界毒素,在我們谷裡走一圈,能解一萬八千四百零七種毒!”
我拍著腦門兒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所以血歃的毒也是其中之一啦!”
“那當然!”她驕傲地說道。
“那石蟲的毒也能解麼?屍花呢?”
“石蟲?屍花?”她眉頭緊鎖,努力搜尋著記憶,“啊!你說的是上古神卷中的石蟲?”
我點頭如搗蒜,記得當初下墓的時候白也也是這麼說的。
她搖搖頭,“這事兒你還真得問問谷主了,據說中了這種毒的人最多活不過十日。屍花就更不知道了,我只在傳說裡聽到過,好像對健康的人來說沒什麼作用,但若是生病受傷或者中毒之人幾乎是致命的!”
這些夜琅也說過,若不是他當日將保命丹藥讓給了我,我根本不會活到今天。
想到夜琅,我的心裡又是不住的難受,也不知道他的傷勢怎麼樣了。
最後一次見他還是在和白也成親那天,他作為夜涼惟一同母的皇兄,本該在出嫁之日守我到出宮的,誰知我出宮回望的時候,他卻並沒有出現在城樓上。
那時候我就擔心他是不是因為身體出了問題。
一會兒邪三藥出來我一定得好好求求他,距離夜琅下次毒發也剩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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