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戒備起來,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房門,可裡面卻半個人影都找見,我轉頭狐疑地盯著鴻鵠,莫非他真的見鬼了?
不放心地再次檢查了一下房內情況,依舊無果。
看來是我多疑了。
我輕輕嘆了口氣,蹲下身耐心地說道,“鴻鵠,你已經是大孩子了,要學會獨立,不能總是跟著姐姐,明白麼?”
他低頭思索了一下,轉身走出了房間,“我知道了,以後我就睡在隔壁,有什麼事情隨時叫我
。”
他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關上門走了,只留我呆愣在原地,任由背後一群群烏鴉飛過......
“可以給我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了嗎?”頭頂上突然傳來低沉好聽的聲音。
我立刻驚喜地抬起頭,“白也!”
他縱身從房樑上跳了下來,“剛才呢丫頭怎麼跟你回來了?”
“他呀!別提了!要不是今天中午有個變態在後面跟蹤我,我也不會倒黴的跳進那個院子的枯井裡!”我張牙舞爪地揮舞著手臂。
白也面色有些難看,“然後呢?”
“然後啊,你絕對猜不出,那醫院治理的女主人竟然是聖師的親姑姑!她被我善良的天性所感動,就把鴻鵠託付給我了。”我自滿的拍了拍胸脯,“不過,白也,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那兒?”
“因為那個變態的就是我!”白也扭過身背對我,完全看不出他的表情。
我微微一怔,湊到他身邊問道,“你、你是不是想我了?”
他斜睨了我一眼,突然攬我入懷,“你知道剛才我有多擔心你麼!”
他面上沒有表情,眼中卻流露出無數情緒。
我感覺彼此一酸,心中莫名感動,“對不起,是我想得不夠周全。”
他的氣息微微有些炙熱,我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就在我以為他會吻上來的時候,他反而突然放開我。
我尷尬地乾笑了兩聲,偷瞄著他臉上的表情,可他只是靜靜的坐著,似乎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想法。
看來又是我一個人自作多情了!
不一會兒,他又開口道,“阮香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呀,之前年少跑來求我,我想著阮香好歹也是夜琅的側妃,就幫忙了。刑場上的魔術估計你也看到了,我讓金燦在特製的箱子上做了些機關,再打了點假血進去。夜琅又疏通好了監察官,大家親眼看到鬱晚腰斬,事後我又幫她易了容,現在估計已經出京了。”我連炮彈似地說道,非常自然地省略了小雨和雲徹的部分。
他似乎對這些事不是很在意,根本沒追問我話中的紕漏。“小年,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先考慮自己!”
我沒想到他竟然糾結的是這裡,“放心吧,聖娘說我有不死之命,再說了,不是有你麼?”
他微微一怔,眼神立刻變得柔和起來,然後毫無徵兆地又抱住了我。
“小年,我們一起離開吧!”
我心中一震,眼淚突然就奔湧出來,“你說什麼?”
他鬆開我,小心翼翼地為我擦拭著眼淚,“我想帶你離開這裡,找個永遠沒人認識的地方,好麼?”
我重重地點點頭,感覺自己的心已經完全融化在他春水般的溫柔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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