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從一開始就給我擺臉色,原來他在意的是剛才在門外發生的事。
“你說什麼呢?我接回府的是白凝雪!”
沉默......
他放開了鉗制住我的手,“你喜歡的是白凝雪?”
“如果你在意的是這個,那麼你放心吧,我和她絕對不可能。”於情於理,是真的不可能,我也不知這話是說個他聽,還是在告訴自己。
“那外面的那個小子?”
“他是皇上派來協助我辦案的大臣!”我耐心地解釋著,但內心還是很壓抑的。
神他媽夜琅竟然是個gay,而且貌似還喜歡我!
要是有一天他知道我是個妹子,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不過眼下我還要向他詢問虎符的線索,而且為了獻藥一事,我也要體諒和理解他
。
至於真相,我還是晚些時候再說吧,畢竟他現在這麼辛苦,我就不要選這個時機來補刀了。
聽完我所有的解釋後,他似乎心情大好,完全忘記剛才動手動腳的事情,“那麼虎符的事,瘸子你想問什麼?”
好吧!不管怎樣,終於進入正題了。
“殿下,虎符失竊時的事情,你能詳細的跟我敘述一遍麼?”我掏出提前備好的小本本,仔細記筆記。
他突然抓起我的手腕又丟回到床上,嚇得我趕緊抱起枕頭護身。
他邪魅地脫掉了身上僅有的外衫,跟著爬上了床。
“你、你幹嘛脫衣服?”
“怕什麼,我們都是男人。”
我嚥了咽口水,“我看我還是下次再來問吧!”
說著我便連滾帶爬玩床下跑,夜琅哪裡能讓我如願,他大臂一攬,抓著我的肩膀就將我攬入懷中。
我拼命掙扎著,卻感覺到他的體溫冷得像冰一樣!
“你怎麼這麼涼?”他不會要死了吧?
“......”
“......”
大概僵持了三分鐘的時間,我終於忍不住回過頭。“殿下,你......殿下!”
聽到我的叫聲,寒輕突然推門而入。
他愣愣地看著殿內羞恥的景象,猶豫著該不該過來。
我皺著眉頭,趕緊將夜琅放倒在床上,為他蓋好被子,然後對著寒輕大喊道,“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叫御醫!”
寒輕只是暫時驚道,畢竟在他的心目中,他主子絕對不是斷袖。
他聽了我的呼喊就立即清醒過來,豹一樣消失在門口,走時也沒忘記關緊房門,正好將探頭探腦的蕭許阻隔在外。
我緊皺眉頭,觀察著渾身冷汗的夜琅,“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以以臺技。
他愣了一下,隨即苦笑道:“我不過是染了點兒風寒,你不必大驚小怪。”
“風寒?”我氣得直咬牙,“你就作吧!”
他還是勉強撐笑,確只是看著我不說話。
“可能是我來得不是時候,殿下,我這就告退了。”看著撐得這樣辛苦,我心裡又焦急有心疼,知道自己再待在這裡,只會讓他撐得更辛苦。
誰知剛欲轉身,又被他冰冷是手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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