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賓客,沒有幾個不認識西涼白世子,自然都知道他的實力,但如今聽他狂言破解剩下所有招式,也不由得難以置信。
畢竟前面十幾個人過去了,也只破解了三招。
我也有點不解,雖然知道白衣這是為了削減競爭者,畢竟他將招數破解完了,第一環節也便結束了。但那可是二十五個大招啊!他真的能破解麼?
眾人可比我質疑的多了,紛紛吼著讓他破。
說書人顯然有點左右為難,但又沒有辦法,現場的氣氛顯然大勢所趨,只好無奈地宣佈讓白也試一試。
白也滿懷自通道,“可否借我一人?”
之前戲中扮演最年輕的高手的一個打手站了出來,“我來!”
就見白也在那人耳邊低語幾句,那人便眼神一亮,胸有成竹地拿起了長劍。
扮演凌晨的打手顯然沒講對面的人放在眼裡,滿臉都是輕蔑表情。
鑼聲響起,兩人立刻進入激戰,挑戰者顯然功夫底子不怎麼樣,不過不知為什麼總有怪招,每每都能絕處逢生,劍鋒連轉,不知不覺間竟然真的破完了二十五招。
連我都沒看明白,“凌晨”究竟是在哪裡輸掉的。
整個楓涇臺陷入了一片死寂。似乎每個人都在回味,卻又都發現自己得了失憶症。
我眼睛一亮!這打法!就和魔術一樣,難怪大家看不出來,挑戰者給我們展現的敗勢都是表面上的,一切都是為了給殺招作掩護。
我眯著眼看向白也,只見他笑得淡然自信,是那樣的璀璨奪目。
這個男人,究竟有多麼厲害!我是真的越來越不敢想了。
幾乎過了一刻鐘,說書人才率先從驚愕中清醒過來,“妙哉!妙哉!真沒想到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才!下面我宣佈,第一環節獲勝的貴賓就是臺上這四位了!”
由於來此賓客有很多都是隱名埋姓,所以說書人並沒有報出他們的名字。
留在臺上的四人風格各異,有一位本來便是左撇子,還有一為身強力壯,除了白也,另一個人卻引起了我的極大注意。
那人身穿黑色勁裝,身材個頭都與白也相仿,渾身上下都散發這戾氣,讓人看了背脊發涼,可是不知為什麼,總給我一種似曾相識地感覺,可是任我怎麼想,也不覺得自己見過他那張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就那麼一剎那,我感覺他的視線和我對上了。
我感覺後頸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嚥了咽口水,不敢再看他了。
說書人笑意連連,“沒想到第一環節竟然只有四位勝出者,希望今晚的禮物可以送出去!”
眾人也跟著鬨笑。
說書人清清嗓子繼續說道,“下面進行第二環節!答題!而且只有一個問題,請大家將答案寫在紙條上。”
很快便有人將筆墨紙硯搬了上來,我暗自感慨了一下,還是雲徹想得周到,上次我們答題就是搶答,導致可憐的夜淺還沒講話就給淘汰了。
“這一題大家聽好了,請寫出少郎府鬱晚姑娘的生辰!”
我差點從欄杆處跌下去!這什麼鬼問題?鬱晚的生日?我們過情人節,關鬱晚生日什麼事情?
想起雲徹房裡掛的鬱晚的畫像,我感覺自己的嘴角瘋狂地抽搐,這個雲徹也真是太變態了!想知道鬱晚的生日剛才直接問我呀!還搞什麼比賽,丟這麼大個人。
好吧,雖然我也不知道鬱晚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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