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他聲音很輕,卻乾淨清晰,我回過頭正好看見他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我整個呆掉,“你說什麼?心裡只有我一人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小心!”
我感到眼前天旋地轉,下一秒就和白也一起重重地砸到床上。
怎、怎麼回事?我動了動,自己竟然躺在白也的懷裡!!!
掙扎著跳了出來,“你!你怎麼鬆綁的?”
回頭就看連線繩索的床柱子,早已被他用蠻力扯斷了!
他淺笑一聲,解開纏在手腕上的繩子,“大概是你哥哥放水了。”說著他從右面牆壁上拔下一把手裡劍,方位正好是我剛剛坐過的角度。
“有刺客!”我驚得大叫一聲,趕忙跑到窗前,抻脖子張望。
“別看了,已經走了。”白也掰斷手裡劍,裡面竟然赫然藏在一張字條。
我又急忙湊了回去,“這是?呃、還是我來看吧!”
他眯著眼睛看看我,卻並沒說什麼,將字條遞給我。
我衝他感激一笑,慌忙開啟字條:
兩日後戌時花滿樓水字廂房,商議比武之事。
柏侯軒
我微微汗顏,這個姓柏侯的什麼人啊?就這麼想跟我幹架麼?
不過好在不是刺客,不然鬱晚她們也會有危險。
“呵呵。”我乾笑兩聲,將紙條塞進袖子裡,“這個應該是給我哥的!沒事兒!不是刺客!剛才我們說到哪兒了?啊對!”
色色的表情重新回到我的臉上,我誇張地挑著眉毛,“白世子剛才說的的意思——是什麼來著?”
他嫌棄地別過臉,“我沒什麼意思,你自己理解吧?”
臭小子,不想說拉倒!我也不相信,你真會破天荒說喜歡我!
“什麼嘛?”我使勁將手裡劍丟在地上,“都是這傢伙毀了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白也燦然淺笑,“你若真有這等心思,剛才怎會推開我?”
他指的是剛才為了躲避手裡劍時,他抱著我的事兒。切!竟然被他發現了,不過——
“不對啊!你竟然能掙開繩索!”我原地轉了好幾圈兒,“所以說,剛才我輕浮你的時候,你都是裝出來的?”
他好笑地制止了我不停轉圈兒的怪異舉動,“彼此彼此!”
世界突然變得異彩紛呈,他長長的睫毛下面,瞳孔中反射著我的影子,不知道為什麼,顯得那樣柔和,那樣溫暖!
“白也!我們約會吧!就明天,你若答應我,我就嫁給你!”
我不管了!是你先勾搭我的!既然平衡已經打破,我斷然不會再停滯在暗戀的婆婆媽媽中,該是主動出擊的時候了!白也,若不將你追到手,我的姓倒過來寫!你可不要後悔!延九年:喂喂!王小年,你的姓正著寫倒著寫不是都一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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