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在白也眼裡,我現在就是一個實打實的漢子。所以甩開齷齪的想法,我假裝平靜地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
“你試試能不能從這邊出去?”白也將我往左邊推了推。
我斜眼看了看,頓時臉就綠了。
白也指的是我們左腿處石球與牆壁產生的縫隙。那大小一人想透過已經極不容易,我手上還掛著木板。
最困難的是以我們現在的姿勢,只能一條腿先出去,另一條腿再和身體緊帖往外移,這種大劈叉的姿勢簡直是滿清十大酷刑!
“這個,我做不到的……”我弱弱地回應著白也,畢竟往出鑽的時候還要考慮到白也那傢伙的左腿也在和我搶空間。
“那就不要這個了!”白也利落地扯下了我左手上的木板,疼得我瞬間淚流滿面,說不出話來。
我很想回頭狠狠瞪他兩眼,然而下一秒就感覺被什麼硬硬的東西抵住了。
心中升出一個奇怪的念頭,貌似……我完全不顧疼痛,也也不管左邊的空間大小,雙眼一閉,只覺身上臉上有幾處痛感,便哧溜地鑽了出去。
“喂!你個混蛋小子,你要做什麼!”我一邊揉著因大劈叉而巨痛異常的大腿根,一邊怒視白也。
這時白也也手腳麻利的鑽了出來,動作那叫一個優雅漂亮,我心中暗暗感嘆一番,美色誘惑,怒氣頓時消了一半。
白也沒理我,點燃了旁邊的燭臺,待看清我時才微微皺起眉頭,“你臉怎麼傷成這樣?”
我滿腦子黑線,“還不是你那個……呃……”
白也低頭想了一會,突然笑了起來。
我被他的笑聲搞得一陣不爽,“你笑什麼?”
他抿嘴轉過身,沒有直接回應我的不滿,“這邊是過不去了,我們往回走。”
見他一臉正人君子的樣子,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點點頭,讓白也走在前面。
有了剛剛的教訓,我這次提起十二分小心。古墓裡的機關不會隨便發動,估計是我們剛才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才引發了巨球。
長廊漆黑狹長,我們沿路找到了剛才慌亂丟掉的行李,洛陽鏟早就壓成了不知道多少段,我們把壞掉的東西都拿了出去。
我苦著臉吃了一塊“鞋墊”,經過巨石的輾壓,鞋墊更加殷實了。
看著一旁吃“鞋墊”也無比優雅的白也,我指著鎢金刀疑惑地問:“你一直揹著這個?”
白也難得又笑了笑,一邊觀察著我的神情一邊說道:“拿下來過一次,不過你好像很怕它。”
我琢磨著他的話,有點摸不著頭腦,“我怕它?我為什麼非要害怕你那把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