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來人一襲勁裝,萬年面癱的臉上掛著盈盈笑意。
看到是白也我才將扶著手槍的手放下:“原來是你啊,你跑哪去了!”
他笑著舉起手中的山雞,“不是你昨夜一直嚷著要吃肉麼?”
我滿臉驚訝,“我什麼時候......”話還沒說完,我突然一拍腦門,難道是......說夢話了?
“我、咳咳、我還有沒有說別的?”笑容僵硬,我記得自己沒有說夢話的習慣啊,不過荒郊野外的,備不住自己就真的神經衰弱說了不該說的夢話。
白也深深地看了我一樣,笑而不語。
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誰知小哥就沒後文了,他跑到昨天晚上生的火堆處,點了火開始烤山雞。
我肚子早就餓得雷打鼓,便吐了吐舌頭,跟著湊過去。
“你昨天是不是幫我打洞了?”我眼巴巴地盯著山雞,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你覺得呢?”他淡淡地說道,那表情就跟沒和我講話一樣。
我驚奇的看向他,原以為他肯定要直接否定。
這一眼我才注意到,雖然他的臉上同樣掛著一夜不好眠的倦意,但他的衣服,別說泥土了,連一點褶皺都沒有。
再看自己的身體,簡直就是不堪入目,衣服蹂躪得連抹布都不如,更別提滿手滿臉的黑泥。
那麼,白也他?真的沒有幫我挖麼?
察覺到我臉上千變萬化的表情,白也也不嚴明,只是認真地做他的料理。
“你昨晚一直在這裡?”我用清水簡單清洗著自己的下手。
“嗯。”
他的表情淡定得我都認為自己分析錯了,但他身上的衣服不會騙人,分明是已經在別處換過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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