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們這個包廂氣氛完全沉到了谷底。敢以銀太子自居的除了銀離還能有誰!真是冤家路窄!
“銀離也來了?這事可麻煩了!”夜燁一臉憤怒,恨不得立刻衝出去找銀離幹架。
“怎麼?你們認識這位銀太子?”我裝做什麼也不知道,一臉疑惑地問道。
“有些過節。”夜淺凝神盯著不遠處的一個包廂,“麻煩的是他竟然也入圍了。”
我尋找他的視線望去,雖然看不清楚裡面情況,不過隱約間能辨別出一個紫衣男子,穿戴極其華貴,身形氣場都與銀離無異。
“看來我們今晚要盡全力了。”夜淺表情凝重,手中的酒杯攥得緊緊的。
“原來是個大人物啊,那在下就更惹不起了……”我笑意盈盈,趁此機會趕忙推脫。
說不出來為什麼,總覺得銀離有點陰森森的,好像對我有什麼仇恨似的。
“唉小兄弟,你可別慫啊!不是還有一個名額麼?說不定就是你呢。咱們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個銀太子見到鬱晚姑娘。”夜燁雙眼泛著怒光,誓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我無奈地笑笑,暗道自己不走運,剛剛那麼拼幹嘛?真給選中就麻煩了。
“這第三首詩,也是鬱晚姑娘最欣賞的一首,簡直就是——好了,我不弔大家胃口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此詩一出,整個西樓瞬間鴉雀無聲,眾被詩歌豪邁、奔放的氣勢所震撼。
良久,才有不知哪位公子大吼一聲好,緊接著所有人紛紛稱豔,讚美之聲不絕於口。
“竟能有人做出如此千古絕作!”夜淺的臉上寫滿了敬佩與讚歎。
夜燁更是豪飲了半壺酒,似是完全融入詩中意境,“不知是誰,竟有如此才華,一會我定要找此人痛飲上三天三夜!”
我一臉黑線,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老鴇等眾人平息下來,終於又找到了發言的機會,笑顏如花地說道:“不知年少是哪位?能寫出如此佳作,怕是當今狀元郎也要緊張了。”
眾人鬨堂大笑,還不停起鬨著叫我上臺。
沒錯!就是叫我上臺!我就是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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