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瓊鈺沒說話，只是給了慕韻一個白眼，意思很明顯：不能。
慕韻依舊堅持不懈：“我只要最後三頁，不影響你這國寶的使用質量和價值。”
還不影響使用價值。
南瓊鈺就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
她這書重要的是使用價值嗎？
這書是一種歷史見證，是一種信仰，與使用價值有屁的關聯。
“嘭”的一聲將茶杯拍在桌子上，南瓊鈺惡狠狠的盯著慕韻：“我已經破例把這書給你看了，你別得寸進尺啊！”
還想打她書的主意，南瓊鈺懷疑是不是自己平時對這小蹄子太好說話了。
一旁的離願聽著南瓊鈺吼慕韻，當即拿起手邊的杯子朝她扔了過去：“你吼個屁，好好說話會死！”
離願扔茶杯這動作流暢順手一氣呵成，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對面，南瓊鈺頭也不回的抬手接住杯子，沒搭理離願。
她哪沒有好好說話了！
她不好好說話慕韻這小蹄子還能坐著。
倒是慕韻，對於面前兩人的互撕她淡定得跟個沒事人一樣。
拍了拍手中的書，慕韻說的話特欠揍：“反正你也不守規矩違背祖訓不止一次了，就多一次唄。”
南瓊鈺：“……”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這小蹄子還要不要臉？
慕韻用事實給南瓊鈺證明了，有時候臉這種東西可有可無。
“你實在不讓我撕，那我在上面動手腳總成？”
這話聽上去是慕韻又退步了，實際上還是在得寸進尺。
偏偏，南瓊鈺最看不得慕韻這副商商量量的樣子。
都是假象。
她還不瞭解慕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