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韻捏了捏藍夜鋮的下巴，完全沒注意到男人眸中越來越深的灼熱之色，依舊吐氣如蘭：
“我的白葡萄酒氣息獨一無二，喝了之後無論用什麼方法，氣息都會短暫的留在口腔至少一個時辰。”
衣服上的氣息可以散去，可身體上的氣息卻沒那麼容易散去。
那次，是慕韻徹底百分百確認。
如果氣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那麼白葡萄酒就是確定面具背後真實面目的最後百分之一。
所以，為何人人都爭奪暮神族聖女，現在慕韻懂了。
因為暮神族聖女的能力的確有著讓天下人垂涎的資本。
當初她冒著危險留在冷曳的四合院那四天不是白留的。
冷蚩在冷曳院子中動的手腳慕韻都懂，正因為懂，所以她才留在那裡，任由冷曳捕捉。
她知道自己是暮神族聖女，可是卻苦惱於她只能回顧往昔，卻不能預測未來。
從離開藍氏老宅之後，慕韻就一直想要找方法讓自己可以預測未來，可是她沒有辦法。
之前藍昊志說過，冷蚩有一種藥，可以讓未成年的暮神族聖女失去所有能力。
慕韻現在已經成年，所以她想試一試，冷蚩的藥會不會反幫她。
事實證明，慕韻賭對了。
這幾天她斷斷續續開始回顧關於暮神族和暮神族聖女的具體資訊，有事也會在不經意之間預測到未來。
只是相對沒有那麼自由的預測未來，具體要如何才能徹底掌控自己的能力恐怕要等她回到暮神族浸泡過暮神族的聖髓水之後才行。
從最近回顧往昔的一些碎片中，慕韻瞭解到。
當初暮神族舉族遷移並不是貪生怕死，而是為了保護聖髓水。
暮神族聖女可以變成普通人甚至變成廢物，只要她還能夠誕生下一代就有可能會在聖髓水的幫助下讓後代恢復暮神族聖女的能力。
但是聖髓水不能受到任何損失。
若是沒了聖髓水，那麼暮神族聖就算是真正的徹底毀滅了。
如今，暮神族聖女的能力她僅僅是開發了最基礎的部分，卻依舊能夠瞬間將知識領域成倍擴充。
“得暮神族聖女者得天下”，這話雖然誇張了些，卻也不是空穴來風。
如果是一個有實力有智慧的帝王得到了暮神族聖女的能力輔助，那麼這天下穩穩的收入囊中。
當然，如果對方本身就是一個廢物，那這天下是誰的還真不好說。
畢竟暮神族聖女只是一個紙上談兵的存在，知道的再多總不能一個人上陣殺敵覆滅敵軍。
暮神族聖女或許會有加成，可同時這天下也不是誰一手就可以傾覆的。
只可惜，世人都被權勢矇蔽了雙眼，都想不勞而獲。
當初的五洲混戰並非紅顏禍水，而是自作自受。
藍夜鋮摟著慕韻的腰，拇指指腹在她的腰眼輕輕滑動，喉結滑動之下開口：“怎麼不說？”
慕韻碰了碰藍夜鋮的鼻尖，實話實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若是你想分享自然會說。”
她愛藍夜鋮，愛的是他這個人，而非他這個身份。
對慕韻來說，他是暗塵還是藍夜鋮並沒有差別。
藍夜鋮眸色深沉的盯著慕韻，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進退有度的模樣，一顆心前所未有的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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