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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他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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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出了何事,如此的慌『亂』?”蔣琬上前邁了一步地追問,那斥候搖著頭顫顫地道:“漢中,漢中傳來訊息,漢中,漢中失守了。姜維將軍,姜維將軍被捋。”剛準備要用漢中來活一步棋的諸葛亮一聽整個人一晃,“怎麼會,怎麼會?”漢中易守難攻,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叫人攻破了,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是什麼人用的什麼辦法 ,攻下的漢中?諸葛亮滿腦子都在想著這些都是怎麼的一回事,卻是怎麼都想不明白。從曹盼出兵至今,漢中被困也才不滿一個月,憑漢中的糧草,漢中的兵馬,還有姜維的本事,不可能這樣輕易地丟了漢中的。“丞相!”想不通又如何,漢中丟了那就是丟了,還能有假。蔣琬喚了一聲,諸葛亮也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哪怕丟了一個漢中,將來再奪回來就是,但是,為何諸葛亮卻覺得不安了?“依先前之令而行,設伏曹軍,殺!”諸葛亮再次地下達這個目的,費禕、馬謖還有張翼再不遲疑,立刻地領兵前去,諸葛亮頓了頓道:“諸位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否則的話,誰中誰的伏那就未必了。諸葛亮如此地再叮囑著,三人皆是與諸劃作一揖,表示對此事聽下了。各自領兵三萬而出,往諸葛亮早就已經想好的地方去設伏。大雨依然未停,而且越來越大,大得近距離地無法辨清人的面目。馬謖設伏之處乃於巴東郡之西,曹盼由此而歸,能夠最快的趕往洛陽,所以諸葛亮以指出,這一定會是曹盼首選的路。比對起曹魏的兵馬來,自然是馬謖所領的益州兵馬更熟悉益州的氣候、地形,所以雨勢很大,作為斥候還是能在第一時間發覺進入他們的設伏圈的曹魏大軍,迅速的來報。“將軍,曹魏的兵馬來了。”“可看得清,來者何人,可是魏帝?”馬謖上前一步急切地問了一句,明顯對於想要奪得首功,一雪前恥的渴望。“回將軍,看不清吶,只見黑漆漆的一片都是曹魏的兵馬,但不知是不是魏帝在其中。”哪怕沒有這場雨,想要弄清楚曹盼是不是在這支大軍裡撤退都不容易,更別說如今這雨勢這般地大。馬謖一聽皺起了眉頭,“將軍!”副將那麼喚了一聲,馬謖道:“領將士準備,待魏軍進入伏擊圈,殺!”一個殺字,副將立刻前去傳達。但是,他才剛下的命令,卻不知在他的後方,已經有人無聲無息地從他們的身後冒出來,抹掉了那一個又一個架著弩、弓的人的脖子,藉著雨勢,沒有引起前面的人的任何注意。他們不斷地接近,後面出現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而隨著他們一個又一個的殺來,馬謖只在前頭緊緊地盯著那已經越來越近曹魏兵馬,按捺著,等待著,睜大了眼睛,隨著時間的流失,人終於是走來了,馬謖抽出劍來,叫喚道:“殺!”這一聲令,自是與那要發弩弓之人下達的,但是,叫喚了半天,沒有發『射』,人也沒有看到,馬謖明顯地愣住了,回過頭一看,哪怕雨勢很大,但那獨一無二的大紅『色』,馬謖還是一眼地看到了。“秦無!”馬謖滿目震驚,而原來他們弩、弓手已經倒在了一旁,如今架著弩、弓的是魏軍。“知道當初陛下為何不處置你嗎?”秦無大聲地問了一句,這讓馬謖想起來了自己成為秦無的手下敗將,被關入長安的大牢,若非有徐庶、崔鈞以計相救,長青武藝了得,馬謖根本出不來。馬謖陰著一張臉道:“魏帝還能有什麼別的打算?”秦無點著頭道:“陛下說,馬謖此人,自詡聰明,又因師出於諸葛孔明,為人高傲,敗於你手,往後必欲一雪前恥。他是諸葛孔明的弟子,諸葛孔明是不會放著他死的,所以一定會派人來救,既來救,就讓他救。總要給馬謖一個機會,讓他送蜀漢的兵馬來死。”如此之言,馬謖完全震住了,秦無道:“陛下雖然沒有見過馬將軍,卻對馬將軍知之甚深吶。你看,如今馬將軍不就是帶人來送死了。”“你……”馬謖一臉的悲憤,怕是他也沒有想到,曹盼不殺他,竟只是為了讓他有機會領兵而出,叫曹軍一網打盡。“馬將軍不服?我想,諸葛丞相讓馬將軍設伏的地方雖然是在這裡,但是,諸葛丞相一定提醒過馬將軍,慎防巴東兵馬從後殺出,設伏不成反被伏。”秦無勾起一抹笑容,“然而馬將軍以為,一路行軍秘密,加之大雨不停,必不為我軍所察,所以馬將軍沒有派一兵一卒防備。如此,我才能領巴東的兵馬從後面殺來,將馬將軍困之。”馬謖的臉『色』十分難看,顯然秦無猜得一點都沒有錯,“其實如果不是諸葛丞相再三的叮囑,馬將軍未必不會防備,恰恰是因為諸葛丞相再三的囑咐了,所以馬將軍就想要證明,你出師了。”秦無啊,最能明白馬謖的心理了,因而也是極其不屑。“證明你出師,卻要用三萬將士的『性』命來賭?馬謖,往日我視你為對手,但是陛下說得一點都沒有錯,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有資格做我的對手。”因自視甚高,因為有證明自己比諸葛亮更厲害,所以將諸葛亮的叮囑丟在腦海,更是要反其道而行。所以,秦無也不想再跟馬謖說話了,“殺!”他這殺令一下,弩、弓齊放,直往蜀漢的兵馬『射』去,殺得他們毫無反手之力,馬謖那叫一個羞憤,抄著刀要朝著秦無砍來,哪裡由著他上前來,早已經叫弩、弓『射』穿了他的身體。馬謖依然不想放棄,他想上前,箭再『射』出,穿過他的身體,最終馬謖口吐鮮血,跪倒在地,卻一動也不動。秦無見馬謖倒下,揚手讓人停止『射』擊,出聲道:“繳械者不殺,否則,他就是你們的下場。”不殺,那是給他們活著的機會,不僅是秦無這在後頭殺來,就是前頭,曹盼領著大軍而來,雙面夾擊,反抗,他們有反抗的餘地?“我們,我們投降,我們投降。”面對這樣根本沒有反抗餘地的形勢,不投降便只有一死,將士皆有家人,若非不得已,誰願意死。紛紛地放下了兵刃,個個都表示投降,秦無讓人上前去將他們手中的兵器都繳了過來,很快地把人都押下了,曹盼也在此時穿著一身蓑雨走了過來,秦無迎著上去,“陛下。”曹盼的目光落在馬謖的身上,“馬謖?”“是!”秦無很肯定告訴曹盼,曹盼道:“人既然已經死了,厚葬!”“是!”秦無答應著,曹盼道:“朕速回洛陽,阿會他們那邊的訊息,速速傳來。”秦無應下,過了此地,再往前幾十裡就是巴東郡了,一入巴東郡,曹盼也就絕對的安全了。曹盼火速地趕路,以至於幾次與漢中的訊息傳來錯過了,等她入了巴東郡,鎮守於此的滿寵早就帶人等著,一來就與曹盼道喜,“陛下,漢中拿下了,夏侯衍將軍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一句話就把所有的功勞都扣到了夏侯衍身上,曹盼顯然一頓,“怎麼?”滿寵一看曹盼的神情,這是沒有收到漢中的訊息嗎?曹盼解釋地道:“朕這幾日從廣漢郡急忙回撤,日行數十里,怕是與傳遞訊息的人斥候錯過了。”明顯的就是,如今滿寵便將自己得到的訊息一一告訴曹盼,“漢中之內,夏侯衍將軍秦陛下之命,帶著武校一群字初出茅蘆弟子還有一萬兵馬對峙漢中,臣聽說的是,夏侯衍將軍帶著一群同出武校的弟子,時常的潛入漢中之內,殺蜀漢的兵馬,殺完就走。漢中的地形易守難攻,他們也不大舉興兵而去,反倒是時常派人無聲無息地潛到了城頭上,還有姜維的軍營,無聲無息的殺完兵就走。”“將近一個月,姜維想過無數次的辦法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漢中的漏洞太多,防完了軍營他們直接『摸』上了城頭,城頭若是防了,他們就跑到每日出門的蜀漢兵馬,半路就把人給殺了。”“據說直把蜀漢的兵馬鬧得人心惶惶,生怕這人不知道從哪裡『摸』了出來,一把地抹過他們的脖子,讓他們也像別的將士那樣,一命嗚呼。”滿寵覺得這群小子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有這本事潛入漢中還叫人半點都沒有發現。厲害,太厲害了!“那他們是怎麼拿下漢中的?”武校的人都有什麼本事曹盼不是比人更清楚?所以曹盼比較想知道的是,他們是怎麼拿下的漢中。“據說是三日前,夏侯衍再次帶了人『摸』上了漢中的城頭,將蜀漢守城的將士的脖子都抹了,乾脆地開啟了城門,大軍進入,殺得蜀漢一個措手不及,所以拿下了漢中,也生擒了漢中的守將姜維。”滿寵立刻將這最後的一招告訴曹盼。這群小子的腦子太好使了,先以擾『亂』蜀漢的軍心,接著在他們惶惶不可終日之時,把城門開啟了,直接的把他們的大軍放了進去,姜維忙著穩定軍心已是諸多不易,也以為夏侯一時半會的不會攻城,就在這個時候,夏侯衍偏偏帶人『摸』了進城,實在是打得姜維防不勝防。“好!”這是一個好訊息,好得讓曹盼的心情總算好轉了許多。滿寵突然道:“陛下,這武校,臣能否送臣的孫兒孫女再入?”“怎麼,覺得不對了?”武校這個地盤,那是完全按照曹盼的要求弄出來的,漢中之戰,武校這些弟子大放異彩,滿寵是什麼人,立刻就察覺到了,察覺到了當然就要表示配合。滿寵一笑垂下頭,“臣只覺得漢中這一戰,夏侯衍將軍帶領武校的人能把一場堅守之戰打破了僵局,這是何等的本事。無論智謀都不能少。”曹盼點點頭表示滿寵說得一點都沒有錯,“對,說得對極了。太學啊,他們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太學,卻不知道這武校,才是按著朕的想辦法辦的。”她的想法是什麼,是一個學校,能夠教出文武雙全,出將入相皆能。重文輕武是為什麼,不就是他們都覺得武將粗魯,覺得武將都是大字不識的。而曹盼就是要把這些武將教得與他們文臣一般,識文斷字,她倒要看看,他們還敢怎麼嫌棄的武將。“臣之前的孫兒孫女太小了,如今再入還來得及。”一聽曹盼說完,滿寵再次不確定地問了一句。“自然。”曹盼很肯定地回答滿寵,只要想進的,什麼時候都不會晚。“揚州之事 ,滿將軍聽說了?”曹盼問了一句,滿寵嚴肅了一張臉,“臣亦有耳聞,陛下,還請陛下莫哀。諸葛孔明如此之計,任是誰都無法料及。”諸葛亮執掌揚州多郡,金陵一失,他便立刻讓蜀軍帶著百姓撤回了揚州,這樣的情況下,任誰都覺得有問題,但是誰又能想到,他竟然會想到借長江之水水淹揚州諸郡。這般的大手筆,所跨的區域,誰能想得到,又敢想過?“十五萬的兵馬,十五萬的兵馬,朕之過也。”無論如何,輸了就是輸了,她這一回確實是敗給了諸葛亮,輸了就得要認。“縱然損失了十五萬兵馬,蜀漢的兵力也遠在大魏之下,陛下不是亦斬馬謖的三萬兵馬。”滿寵寬慰著曹盼,哪怕在揚州損失了十五兵馬,但是那追趕而來的蜀軍,曹盼依然能料到,盡而誅之,那就證明曹盼縱然悲傷,理智還在,也知道如今該做什麼。曹盼道:“損失十五萬的兵馬,朕縱然心痛,但朕更要穩定大魏。以為朕會急急趕回洛陽?朕再急也不能放過這個可以引得蜀軍前撲後繼以設伏再重創於朕,而叫朕反擊重創的機會。”“陛下英明!”輸了一回又如何,這地方輸了,別的地方想著贏回來就是了。“報,陛下,揚州張遼將軍來信。”在曹盼依然得要好好地想想接下來該如何找機會再讓諸葛亮損失兵馬,這個送信的人說出的名字讓曹盼一頓。“張遼將軍?”曹盼帶著幾分不確定地問,斥候卻肯定地道:“是,陛下,張遼將軍送來的信。”曹盼直接的上前去搶過那信,開啟一看完,曹盼大笑了,“好,好啊,天佑大魏,大魏之幸,大魏之幸也!”滿寵想到了一個可能,不甚確定地問道:“張遼將軍的率入揚州之兵馬無恙?”“不錯,正是如此。在蜀漢引長江之水灌入之前,張遼將軍在子存的提議下,率先帶了十五萬的兵馬撤回了廬陵。水漫揚州時,我們不損一兵一卒,此不謂大魏之幸,大魏之幸?”怕是曹盼從來沒有這樣的歡喜過,有了這十五萬的兵馬跟沒有這十五萬兵馬,關係著這天下的走向,曹盼高興得理所當然,滿寵亦為之而大喜,“恭喜陛下,恭喜陛下。”曹盼握著張遼的通道:“諸葛千般算盡了,卻沒想到,到了最後,大魏還有如此之幸。子存,張將軍,朕要給他們記一大功,一大功。”這頭曹盼為揚州的十五萬大軍安然無恙而歡喜,益州同樣也收到了最新的訊息,當時的諸葛亮正在拿著筆要寫下接下來的行軍計劃,聽到斥候來報,只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諸葛亮問了一句。斥候半膝跪下道:“丞相,稟丞相,魏延將軍來報,水漫揚州數郡,江水退後,未發現魏兵的任何屍體,魏將軍派人去探,這才知道,江水漫入揚州之前,原本進入揚州的所有魏軍,趁著雨勢退出回了廬陵郡,所以,水漫揚州,未損及魏之一兵一卒。”諸葛亮一下子站了起來,直接將地案前之物都弄倒了,諸葛亮卻顧不上,而走了出來。“水漫揚州數郡,未損魏之一兵一卒?”“是!”斥候面對諸葛亮的問下題,如實地回答,諸葛亮呆住了,充滿了不可置信,水漫之前,是曹盼察覺了他的計劃嗎?不,那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除了長江這處閘口,於揚州所修之水利,皆可灌水入田,那是利於民生之事。而且這麼短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曹盼不可能會派人弄得清楚這麼多的水渠,也不可能發現得了他的這個計劃,這個從一開始拿下揚州時,他便想到的計劃。“報!丞相,馬謖將軍領兵於巴東郡設伏,被巴東郡的人從後所伏,馬謖將軍戰死。三萬將士,非死即降,費禕將軍與張翼將軍出伏,皆被反伏,損失慘重!”又這樣的訊息與諸葛亮報來,本來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的諸葛亮怔怔地看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往後倒去。“丞相!”眾皆大驚,立刻急急地跑過去,扶住諸葛亮……揚州的訊息傳來,曹盼心裡的地顆大石總算是落下了,於巴東停下,曹盼也不說回去。雨依然未停,蜀漢的訊息再次傳來,諸葛亮病重也傳入了曹盼的耳朵裡。但是,這樣的訊息傳來沒有幾天,諸葛亮卻親率大軍陳兵於巴東。巴東臨近於宜都,也就是說,諸葛亮這是集盡了蜀漢的所有兵馬,與曹盼正面相對。許是應著諸葛亮陳軍於巴東,連綿大雨半月,這一天竟然放晴了。諸葛亮直白地與曹盼叫陣,竟然是想要跟曹盼打上一仗。既然諸葛亮來了,也直白地要她出來,曹盼便也一出列於陣前,與諸葛亮正對面。“與丞相交戰多年,但於戰場會面,這還是第一回。”目光落在諸葛亮的面容上,比起上一次相見,諸葛亮顯得削瘦了許多。想到蜀漢傳來諸葛亮病重的訊息,曹盼看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諸葛亮問道:“魏帝可還記得與亮打的那個賭?”“三月為期,朕若攻下了成都就是朕贏,若是朕攻不下,就是丞相贏。”曹盼怎麼會不記得,這便與諸葛亮道來了。“如此,魏帝何以急急撤軍?”諸葛亮如此問了一句。“撤有真撤有假撤,如丞相一般撤出揚州,朕還沒來得及高興一下,丞相借天時地利,加之人和,水淹揚州七郡。”七郡,那是鄧艾統計報上來的資料。自然也免不得感慨一句,諸葛孔明實乃神人也。能將這七郡的水路灌通,牽一髮而動全身,淹了這七郡,何等的大手筆。“可惜了,諸葛丞相妙計了得,卻不料朕的將軍會在丞相水淹之前,帶領大魏將士退回了廬陵,丞相聞此訊息,是何感想?”曹盼問著,知在捅著諸葛亮的心,卻也不得不捅。諸葛亮道:“天不佑我大漢。”只差了一步,就那麼一步,他的諸多算計付之東流,大魏不損一兵一卒,如此,想要再將魏軍重創,談何容易。“然,謀所不能,便以正面交戰,亮之八陣,魏帝可敢討教一二?”諸葛亮指著自己身後的那近十萬的大軍,陣形已成,正是八陣。曹盼搖搖頭,“不敢!諸葛丞相之八陣,朕尚未研究出應對之法,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朕不拿大魏的將士的『性』命來討教。”聽到這話,諸葛亮看著曹盼,曹盼道:“所以,諸葛丞相,這一次,朕退了,在朕沒有五成的把握破你的八陣之前,朕絕不再興兵益州。如此,這可是丞相親征前來要達到的目的?”一語道破至此,諸葛亮也同時地看著曹盼,“魏帝愛惜將士。”曹盼道:“想必此陣也就只能在諸葛丞相的手裡能有如此之威力,所以,望諸葛丞相保重。”“魏帝也保重。”諸葛亮也說了這一句,說罷退了回去,曹盼也同樣退了回去。倒是秦無不解地道:“陛下,為何不開戰?”“這個時候諸葛親自親來,證明他有所準備,或者,是要來個魚死網破。如今他已無計可施了,大魏卻不一樣,朕,不能明知是條死路也讓大魏的將士去送死。而且……”而且什麼,曹盼並沒有說出來,也在這個時候,天空再次飄起了大雨。曹盼也就順勢地道:“而且大雨連綿,非興兵之時也。故,退!”既然曹盼已經決定了要退,那秦無也沒有再說其他,而對於長江之水退去的諸郡,張遼與魏延同時兵出,一下子將原本歸於蜀漢的七郡劃分了,曹魏得其三,蜀漢再得其四。緊接著,回到洛陽的曹盼下令,迅速整頓揚州水淹過後的諸郡,謹防發生瘟疫。諸葛亮也同樣對重新拿回的揚州四郡嚴令在沒有清洗之後,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四郡,也是為了預防瘟疫的發生。而縱曹盼自巴東撤軍,諸葛亮卻沒有再趕回成都,而是到了宜都郡,蜀漢上下都明白,在這樣的情況下,曹盼會撤軍,因大雨連綿不利行軍之天時,也是因為諸葛亮。諸葛亮所創之八陣圖,曹魏無將,連曹盼在內都不能破解,曹盼不願令曹魏兵馬枉死,故而退兵。對外,蜀漢皆稱諸葛亮退回了宜都郡是為了防止曹魏兵馬回防,畢竟曹盼詭計多端,諸葛亮有此防備亦是理所當然。但在宜都郡內,諸葛亮卻是病臥在床,不斷地咳嗽著,蔣琬、費禕、楊儀、魏延等蜀漢之重臣都趕到他的床前。“以揚州為餌,引長江之水淹沒魏軍之計不成,反失了揚州三郡,我之過也。”諸葛亮坐著,一字一句地吐『露』。“以馬謖出兵巴東,至大漢兵馬折損三萬,我之過也。”“丞相!”這兩件事,諸葛亮是完全的放不下,亦令蜀漢因其而再受重創,從此,想要再找機會重創曹魏,想要再跟曹魏一爭天下,再無可能。以諸葛亮之生,憑所創之八陣,可護蜀州,但,也僅此而已了。諸葛亮道:“此生不能匡復漢室,不能還於舊都,更令益州接二連三的有損。我,對不起先帝,對不住陛下,也對不起蜀漢的臣民。”“丞相,此皆非丞相之過也。是天不亡魏,若非丞相苦心支撐大漢,漢早已不復。”蔣琬上前肯定諸葛亮的所作所為。楊儀也同樣地說道:“丞相,還請丞相保重身體,萬萬不能著了魏帝的計。”搖了搖頭,諸葛亮道:“我已是油盡燈枯,無力迴天了。”他自己就是大夫,醫術高明,早些年,他就已經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他想要最後的時間裡,為蜀漢爭得一線生機,沒想到一番多年準備,最後卻只落得一場空。諸葛亮咳嗽起來,“我去後,軍政諸事有賴諸位了。只是那魯氏三兄弟,那本是魏帝之舊部,當初我將其招降,他們不過是順勢而為。順勢者,若此時魏帝與之交往,他們必為魏之所用,故,需防之。”“丞相放心,他們三個要是敢反,我就砍了他們。”魏延毫不猶豫地吐字,諸葛亮點了點頭。“我去後,將我已故的訊息傳揚天下。有揚州的空城計在前,他們必是疑心我又使詐,如此,可保益州短時間無兵事再起。”諸葛亮輕聲地叮囑。“是!”一眾人皆是心痛,卻又不得不依諸葛亮,諸葛亮道:“我本一介布衣,有負陛下之重託,故,死後不必厚葬。”“丞相,丞相豈能如此。”一干人皆是不認可。“不能匡復漢室,無敢受之。”一句話道破諸葛亮的堅持,一片哭聲。“瞻兒何在。”公事囑託完了,諸葛亮喚了諸葛瞻來,諸葛瞻紅著眼眶走了上前來,“父親。”“我去後,你隨長青回南陽故居。”諸葛亮這樣地囑咐諸葛瞻,諸葛瞻點了點頭,諸葛亮道:“若有一日,她若回到南陽,便將那蠟封的東西給她。”長青顯然早就已經得到了囑咐,泣不成聲地點點頭。諸葛亮伸手撫過諸葛瞻的臉,“不能看著你長大。那些書,你要好好看,好好讀,讀完了,讀透了,將來必能成為國之棟樑。”“瞻兒,謹記父親的教誨。”諸葛瞻與諸葛亮應著,叩頭。望著諸葛瞻的眼睛,諸葛亮就像是看著那一個人,那一個在茅屋中避雨,唱著蒹葭的人。“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她不知道,她看著他的第一眼所『露』出的驚豔,眼中迸發出來的光芒,比他見過的最亮的星星都要美麗,光亮。盼盼,真想見你和阿恆最後一面……諸葛亮想著曹盼的眉眼,還有那只有過一面之緣的曹恆,他的孩子。她送給他的糖,他還沒有吃完……手,無力地垂下了,諸葛亮闔上了眼。“丞相,父親,公子!”一疊疊的叫喚,一片悲泣之事。遠在洛陽城內,正與政事堂的諸公們議著事,心那兒似是被挖空一般的痛楚讓曹盼不由地捂住了心口。“陛下!”周不疑察覺了曹盼的動作,停下喚了一聲,曹盼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聽著擺了擺手,“朕這心口突然覺得十分的難受,今日暫不議事了。”周不疑道:“快去請戴太醫前來。”胡本已經先一步地小跑了出去,趕緊的去找戴圖,曹盼捂著胸口,想要起身都沒有力氣,痛得,就像是當初曹『操』去的時候那種感覺。曹盼突然想到了蜀漢那裡傳來的訊息,諸葛亮病重,回洛陽之前,她也親眼看到了諸葛亮的臉『色』,比起之前在成都看到是要差了許多。難道,難道?“去,立刻讓人往宜都的人去查,諸葛孔明,諸葛孔明如何。”曹盼下達這樣的命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陛下!”燕舞喚了一聲,曹盼只覺得前所未有的煩躁,只要一想到那個可能,曹盼便覺得心口的痛更痛了。“去,立刻去,你親自去,親自去。”曹盼厲聲的下令,顯『露』了對這件事的堅持。“是!”燕舞一聽,萬不敢再怠慢,立刻地離開,奔赴宜都郡查清諸葛亮如何。“陛下,陛下,小殿下誰要哭鬧著要見陛下。”曹盼更魂不守舍之時,照看曹恆的人急急地跑來與曹盼稟告。曹盼道:“你們都先退下。帶阿恆來!”這是讓人都退下去,雖然都不放心,但曹恆就要來了,曹盼顯然並不想讓他們過多的知道這些事。“諾!”周不疑打頭陣,應了一聲退了出去,其他人也紛紛地跟上。有了曹盼的吩咐,曹恆叫人帶了上來,卻是哭得似是要厥過去一般,曹恆出生以來,還從來沒有這般的哭過,曹盼也顧不上自己,走了過去將曹恆抱在懷裡,輕聲地哄道:“阿恆,怎麼了?”“痛!”曹恆哭著吐了這一個字,曹盼問道:“哪裡痛?”“這裡!”曹恒指著自己的心口告訴曹盼,曹盼沒想到會是這裡,轉頭地問道:“去催一催阿圖來了沒有。”曹盼想為曹恆擦擦眼淚,一碰才發現曹恆的額頭燙得嚇人。“怎麼這麼燙?”燙得曹盼更是顧不上其他了,抱起曹恆就往裡頭去,曹恆還在那兒哭著停不下來,“痛,痛!”這一聲聲的痛,聲聲地揪著曹盼的心吶!曹盼努力地安撫著曹恆道:“不痛,阿恆,不痛的。”戴圖是叫胡本硬拖著來的,一來到發現這最嚴重的不是曹盼,而是曹恆,那是半分不敢怠慢,立刻地給曹恆號脈,“殿下是受了什麼刺激?”“不曾啊,殿下一如這些日子一般,並沒有受到什麼驚嚇,只是突然的哭喊起來,非要尋著陛下。”伺候曹恆的侍女急著額頭都是汗。曹盼看著曹恆,卻似是明白了,她也罷,曹恆也好,血脈相連,諸葛亮,諸葛亮……劇烈的悲意讓曹盼都不能動彈了,戴圖正急急地要給曹恆施針,想讓曹恆可以平靜下來,再這麼哭下去,那可怎麼得了。“陛下!”胡本是最先察覺曹盼不對勁的人,輕輕地喚了一聲,然後也顧不上戴圖正給曹恆看著,趕緊的把人拉了過來,“戴太醫,你快,你快給陛下看看,看看陛下這是怎麼了?”戴圖回頭一看,曹盼不知何時落下了一滴淚,戴圖正要去碰曹盼,曹盼卻開口了道:“不必,給阿恆看。”她已知自己是怎麼回事,便就沒事,而曹恆,曹恆……“陛下!”這樣的曹盼,與當初曹『操』去看的情形是如何的相似,戴圖跟胡本都是見過地模樣的人,如今面對上了,自然也是十分的恐惶的。“早就已經有所準備了,又有什麼不能承受的。”曹盼說著,伸手拭過了自己眼角的那一滴淚。“照看了阿恆,你知道的。”曹盼轉對戴圖那麼說了一句,戴圖連忙地點頭。可是,當曹盼轉過頭時,輕輕地咳嗽了起來,曹盼拿過帕子擋著,再一看,那帕上盡是血染了一片……她以為,她說了那樣的話,哪怕為了他的漢室,益州,他也會讓自己活得更長一點的,她退兵了,他不是知道,一但他不在了,蜀漢再無人能阻攔她一統天下的腳步,可他,為什麼還是去了,去了……曹恆這一病,反反覆覆的發燒,燒了三天三夜,醒來後看到曹盼的第一句話是,“母皇,他跟我說,糖很甜,他也喜歡。”作者有話要說:沒完,欲知後事如何,來,砸作者渣。剛回來就更文,作者渣很勤奮的,當然,寫的時候哭死,作者渣第一次把男主寫死,嗚……去找編說今天會把正文更完,新文被嫌棄了~你們也嫌棄?資料是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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