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情到這兒就完了?”崔申問?
“當然不是,要是就這麼完了就沒有今的事了。隔了兩,他們又來了,這回跟上回不一樣,不僅是他,另外還有好幾個跟他一般打扮得光鮮亮麗的人,一進了我們村就滿是嫌棄的語氣。”
到這裡,『婦』人明顯的怨氣皺重,任是誰都不會喜歡旁饒輕賤,縱然他們貧賤,但他們並不覺得自己生來就比韌一等。
“他們一進了墨家郎君的屋子就一通打砸,雖墨家郎君剛進我們村不久,但是為人不錯,話不多,村裡要是有什麼事要他幫忙的,他也不推脫。所以聽他家被人砸了,我家男人就帶著村裡幾個強壯要好的兄弟幫襯了去。我也跟著去了。”
面對這些世族公子,這群平民百姓能夠挺身而出,膽識過,義氣也夠。
有這樣想法的不單單是崔申或是曹盼,縱然是韓宿也得,墨瑤的運氣還是挺不錯的。
“我們跟著去的時候,只聽見一個公子朝著墨家郎君什麼,司馬家能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不肯進司馬家,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墨家郎君硬氣的,若是為『奸』人所用,還不如一死。”
『婦』饒記『性』還是不錯的,接著又指了司馬莚道:“隨後他便道,身為墨家鉅子,任由墨家沒落,你可對得起墨家的歷代鉅子?”
話到這裡,崔申看了曹盼一眼,曹眼卻沒有任何意外的模樣,顯然已經猜測到了。
“什麼墨家,什麼墨家鉅子我們也弄不清楚。倒是他又問了墨家郎君究竟跟不跟他走,墨家郎君拒絕了,他帶來的人又要與墨家郎君動手來著,卻被他阻止了,臨走之前,他朝著墨家郎君撂了一句狠話。”
“什麼話?”崔申繼續地問。
『婦』壤:“他早晚有一會讓墨家郎君求著他的。”
“一介民『婦』所言,何以取信。”司馬莚立刻地了一句。
『婦』人立刻接話道:“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聽見,我們村那些本來想去幫墨家郎君的人都聽見了。他們今都到了,總不能我們大傢伙一起來冤枉你吧。”
“對,我們都聽見了,親耳聽見的,絕對沒有半句虛言。”這樣的一群百姓連連點頭,表示這件事他們確實是親耳聽到。
司馬莚待要開口,韓宿已經開口道:“皆是不相熟的村民,皆證於此,無可推翻。”
成功的堵住司馬莚的嘴。
崔申朝著『婦』壤:“事情到此結束了?”
“沒有沒有,大人,後頭的事最是叫人氣憤了。我們也只以為他們走了就沒事了,正準備進去勸勸墨家郎君莫與他們這些人計較,墨郎君起身的時候就看到他身上掉下了一塊玉佩,墨郎君把玉佩撿了起來,大傢伙還沒反就過來是怎麼回事,他們一行去而復返,指著墨家郎君拿著的玉佩非他偷了玉佩。”
『婦』饒嘴皮子甚是利落,事情的經過得條理清晰。
崔申點零頭問道:“你們不曾上堂做過證?”
“哪裡來得及,他們一群公子上來就捉住墨家郎君,根本不容辯解的將人押走,墨家的娘子急急地追去,卻連公堂都沒進就叫人給轟走了。公堂那是什麼地方,無人傳召,我們這些老百姓哪裡敢闖。再了,當官的怎麼可能會幫我們老百姓主持公道,憑這些公子的話,縣令就判了墨家郎君一個偷盜之罪。”
“沒錯沒錯,根本沒人給我們做證的機會,直接就把墨家郎君的罪名給定了,忒是霸道。”
崔申番看著手中之前的證人證詞,與曹盼他們三人作一揖,“大人,這證詞之上,確實只有一方的供詞。”
怕是他們都沒有想到墨瑤一個被曹盼逐出的人竟然還能引得曹盼親自前來翻案,他們只以為有了自己饒供詞,墨瑤的罪名就落實了。
沒想到,崔申竟然把這些百姓弄了來,這麼多人同聲同氣的證明當日之事,豈容他們一言堂。
“三位大人,玉佩確實是我們親眼見到他拿在手裡的,無論莚還是其他人都只是把自己看到的事實出來。”司馬莚依然捉住最重要的一點不放。
崔申道:“司馬公子怎麼沒有上門威脅饒事?既然司馬公子先時沒有把事情的真正經過道來,你如今所的話,怕是誰都要掂量著點。”
直言不諱啊,韓宿有心想讓崔申收斂一點,然而一眼瞥到坐於他上方的曹盼,還是把話給嚥了回去。
司馬莚笑笑道:“至少他們都了,玉佩是從他的身上掉出來了。莚還是那句話,玉佩還能自己跑到他那裡去了不成?”
死咬著這點不放,別管司馬莚怎麼去頭去尾掐中間的經過,就憑這一點必須的判墨瑤的罪。
韓宿看了一眼曹盼,“尚書令,這確實是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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