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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明擺著跟曹盼脫不了干係, 而郭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曹操更覺得頭痛,“你母親莫不是有什麼話讓你傳給我?”
郭奕張了張嘴道:“是, 母親, 此事還望丞相成全。”
郭夫人吶, 那是郭嘉的唯一的夫人,郭嘉英年早逝是曹操心中最大的痛,這麼多年來, 哪怕曹操視郭奕如親子,然而郭夫人有所要求, 曹操卻是不能置之不理。
想到烏丸與郭嘉最後一面, 郭嘉於臨終前的請求, 曹操道:“古往今來,從來沒有女子承侯位, 這是冒下之大不帷。”
郭奕拿眼看了曹操一眼,曹操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母親有什麼話你只管傳, 莫再吱吱唔唔的。”
好吧, 得了曹操這句話, 郭奕放開哩子, “母親,丞相併非那些自詡君子的酸儒,所以從前沒有,難道丞相就不能開這先例了?瀝陽侯並非無嗣, 若當真無嗣,這位子直接收回去就是,讓別饒兒子來承瀝陽侯之嗣,那就真是傳了瀝陽侯的香火了?”
“萬幸瀝陽侯還有一個女兒,難道女兒就不是瀝陽侯的種的了?比起那些過繼來的人,女兒可強得多。”
郭奕的話完,曹操已經睜大了眼睛,這話要是曹盼了來,曹操還能勉強接受,出自郭夫人之口,這等離經叛道的話,曹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許久才緩過來。
“還有嗎?”曹操緩過來了再問了一句,郭奕道:“母親,此事她知道丞相哪怕願意去做,阻力亦甚大,母親願意聯合與郭家交好的幾家上書,只想請丞相准許。”
得,這是先跟曹操打個招呼,接下來,接下來才是重頭戲是吧。
也是啊,讓郭奕程上來的摺子只是提及瀝陽侯的爵位該解決了而已,一字都沒提她想讓瀝陽侯唯一的女兒承爵之意。
曹操看了郭奕一眼,哪怕郭奕沒有郭嘉的聰明,畢竟跟了曹操的日子不短了,被這眼神一掃而過,郭奕道:“丞相是有什麼想問的?”
“娘子回鄴城這些日子,可與你母親有所往來?”
沒錯,曹操嚴重地懷疑郭夫人讓郭奕傳的這些話是曹盼讓的,但是郭夫人向來深居簡出,曹盼上門只是見一面便各自散去,以至於曹盼還曾嘀咕過,郭夫人實在不像是郭嘉願意娶的人。
打住,現在是要確定曹盼是不是與郭夫人有所交集,這些話,是曹盼的還好,若是郭夫人自己這麼想……
“母親一直深居簡出,並不曾與娘子有所往來。”郭奕如實而答,曹操只覺得牙酸啊,一個曹盼就已經夠棘手了,再來一個郭夫人,郭夫人吶,那是郭嘉曾經再三稱讚的人,還曾言若非女流,必也是一流的謀士。
“丞相?”曹操那表情讓郭奕沒辦法忽略,追著問了一句,曹操揮手道:“此事我已知曉。”
郭奕拿眼看了曹操,無聲地詢問,知曉還不成,該怎麼解決啊丞相?郭奕一想到自家的母親,他是半點都不敢為忤逆的。
曹操揮手道:“你先回去,此事我想一想,想一想。”
郭奕第一次見到曹操一臉為難的樣子,乖乖聽話地應了一聲,退了出去,曹操看了著那摺子,再也坐不住地尋了曹盼去。
養贍曹盼日子過得十分愜意,卞氏與甄宓時常來看她,有時候還會有其他的嫂嫂一塊來,曹盼認了個臉熟,但畢竟性情各異,曹盼沒有那麼多的精力與她們打好關係,最後堅持下來的也就只有卞氏與甄宓。
卞氏與甄宓的性子倒是有幾分相似,都是溫和如水的人,而且還都是美人,曹盼是喜歡美饒人吶,她們又以真心相待,曹盼理所當然的回以真心。
甄宓是個才女,吟詩作對曹盼不會,但是策論心得,曹盼這屋裡的書上寫得滿滿的,還有遊記。
自從看過曹盼這裡的書後,甄宓成了曹盼這裡的常客,時常從曹盼這裡借了書回去閱覽,有時候還會問曹盼一些問題,要是累了也會給曹盼和卞氏撫琴一曲。
曹操到的時候,正好甄宓正在撫琴,琴聲溫婉,一如甄宓。
“阿爹來了。”曹盼是最先發覺曹操的人,她這麼一喚,撫琴的甄宓還有聽琴的卞氏皆回過了神來,連忙站起來與曹操見禮。
“你倒是愜意。”曹操瞧著曹盼愈見紅潤的臉頰很是滿意。
曹盼道:“嫂嫂的琴藝好,夫人又縱著我,我若是不愜意,老都看不過眼了。”
搖頭晃腦的一番作派,引得曹操一笑,“瀝陽侯之女,認識?”
“認識啊!在涼州認識的。瀝陽侯崔固死於涼州,一家盡亡,獨此女逃過一劫,甚幸也。”曹盼毫不掩飾自己認得崔今,“阿爹是知道我有女部的,她如今也是我女部的一員。收下她之後我才知道,她竟與郭師母有些淵源。”
曹操聽到這兒,“所以人是你帶回鄴城的?”
“是啊。她在涼州流離失所,好不容易平平安安的活了下來,郭師母幼時待她十分疼愛,當然要回來報個無恙。”這辭要是沒有先前郭奕的傳話在前,曹操聽著也不會想到曹盼那暗搓搓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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