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一股,我是先知,我無所不能的心態消失不見,滿心都是震撼。嬴斐飲盡一杯酒,掩飾倉促。
“略有耳聞。”
心裡雖然驚濤駭浪,但是面上卻沒有絲毫表露,回答的輕描淡寫。但是嬴斐眸子裡的驚訝,雖然掩飾飛快,卻依然被郭嘉察覺。
不死心的郭嘉,眸子裡閃過一抹探究,語言略顯強硬道:“嬴兄弟,覺得太平道如何?”
“呼!”
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嬴斐眸子閃過一道鋒銳。雙眸如鷹隼死死的盯著郭嘉,半響之後道:“天下皆知角名,信徒遍佈四海。大漢王朝如今天災。”
說到這裡,嬴斐不說了。這裡是灑家酒館。雖然大廳之內喧鬧,但是小心一點總是必要。因為嬴斐下面的話,有些誅心。
在手裡,捏了捏酒杯。嬴斐瞅著郭嘉的眸子,一股野心滔天而起,在眸子裡燃燒。將頭貼近郭嘉,沉聲道:“一旦有變,承平四百年的大漢王朝,就要亂了。”
說者有意,聽者有心。
郭嘉的瞳孔縮了縮,在心裡泛起滔天海浪。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心裡自語道:“果然如我所料,太平道禍患也。”
重新坐好,嬴斐臉上帶起淡淡的笑意,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郭嘉。從方才的談話,他明白郭嘉已經察覺到了,太平道的危險。
這個人,他要定了。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種人,在你還未擁有時,就感覺到了他的好用。而郭嘉,就是這種人。
話題說到這個份上,也就沒有了進行下去的可能。雙方都是聰明人,深知適合而至的重。
“嬴兄弟,典兄,嘉告辭。”
走出灑家酒館,郭嘉朝著嬴斐兩個人,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灑脫。
彷彿一切都是那麼的風輕雲淡,渾不在意。
“奉孝兄,告辭。”
看著郭嘉轉身,嬴斐與典韋也離開了。今日的潁川書院之行,圓滿收官。嬴斐眸子裡閃過一抹得意,碰到郭嘉,實在是意外之喜。
“嬴兄弟,太平道是什麼?”
走在回去的路上,典韋撓了撓頭,對著嬴斐道。方才的談話,嬴斐與郭嘉,並沒有防備典韋。
那一番話,自然全被其聽到了耳朵裡。聞言嬴斐的臉上,劃過一抹期待與欣喜道:“大賢良師聽過否?”
“某聽過,言其施符舍水救人,當真是大義士,百姓皆稱其善,為其立生祠,供以香火。”
典韋在顛沛流離,自然也聽過,甚至於見過不少太平道人。只是名稱不一,所以才沒有想到。
“太平道,指的就是其。”
如今已是光和六年,183年的四月份了。再有一年半時間,黃巾起義就要來臨。嬴斐腦海裡,閃過一抹期待。他知道接下來的大漢王朝,精彩絕倫。
文臣,武將,謀士,君王,美女一一登臺,猶如流星璀璨了漢末的天空。在這個你方唱罷,我登臺的逐鹿場,嬴斐也將是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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