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扈育等人的神色變化,嬴斐放聲大笑了起來。半響之後,笑聲戛然而止,其望著扈育等人,道。
“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
什麼是自信,這便是自信!
……
這便是嬴斐的自信,這是一種面對天下群雄都敢放言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霸道,這亦是冠軍侯數年來的積威。
雙眸之中閃爍過一抹淩厲,嬴斐隨之深深看了一眼扈育等人,其微微一笑,道:“諸位先行商議一番,本將於軍營中靜候。”
扈育等人雙眸微微一動,隨之彼此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朝著嬴斐躬身,道:“冠軍侯,請。”
……
這一刻,眾人都清楚。不僅是扈育等人還是嬴斐,都需要思考,都需要一點時間來思考接下來的決策。
特別是扈育等人,關於上郡,西河郡等四郡的何去何從以及歸屬,都需要在短時間內決定出來。
他們都清楚,這一次嬴斐北上橋門,最根本的意義,就是為了南幷州四郡。特別是像方才,嬴斐自言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這根本就是一種無形的威懾。
對於扈育等人來說,更是一種壓力。以數年來的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之堂皇威勢,強行威懾扈育等人。
……
“扈郡守。”
在嬴斐離去之後,張士傑眼中凝重之色一閃而逝,其隨之目光一止,看向扈育,道。
“孫郡守,李郡守,張郡守……”
三個人彼此對視一眼,皆將目光看向了扈育,五方會獵於橋門,本就是扈育的本意。
輕語一聲,扈育眼中流露出一抹凝重,其盯著李立三人,道:“冠軍侯之意,爾等皆已知曉。我等幷州南四郡何去何從,今日當有所決定!”
聞言,張士傑等三人同時點頭,道:“然也!”
……
頓了頓首,扈育雙眸一閃,大喝,道:“如今鮮卑拓拔部落拓拔天都南下,局勢危急直如冠軍侯所言,爾等也自知。”
想要阻攔拓拔天都南下,威懾其他鮮卑部落,光憑自己等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對抗鮮卑鐵騎。
不論是李立,還是張士傑心裡都清楚,此刻唯有藉助冠軍侯嬴斐,才能抗擊拓拔天都。
大廳之中,一片靜默,氣氛亦尷尬了起來。半響之後,張士傑抬起頭朝著扈育,沉聲,道。
“事已至此,我等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面對鮮卑鐵騎的南下,我等想要活命,唯有奮起抗擊。”
“本官以為,唯有歸順冠軍侯,藉助冠軍侯之力抗擊鮮卑。”
……
“轟。”
這句話,就像一枚深水炸彈,在眾人心中泛起滔天波瀾。
“嗯。”
心裡掠過一抹震撼,孫儀眼珠子一轉,沉聲,道:“本官贊同張郡守之言,此時此刻唯有歸順冠軍侯,整個幷州才會有一線機會。”
……
“嘶。”
聽到這樣的話,李立與扈育對視一眼,雙眸之中掠過一抹駭然。兩個人,雖然有心藉助冠軍侯之勢,卻從未想過將上郡與太原郡交給嬴斐。
……
半響之後,兩個人心中念頭百轉,最終是下定了決心,道:“善。”
獨愛紅塔山說大年初三以後,開始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