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盤踞一方,劫掠一地的山賊,又豈是嬴斐花費重金打造的殺人機器,鐵鷹銳士的對手。兩軍一交鋒,局勢便呈一邊倒。
“逃啊!”
……
“魔鬼。”
……
哭喊聲不絕,山賊被鐵鷹銳士的鋒銳震懾,紛紛轉頭向山坡奔去。在鐵鷹銳士的沖鋒下,山賊就像雪花見了太陽,瞬間消散。
“兄長,不要。”
大喝一聲,滕羽一把拉住滕蕭,搖了搖頭,道:“撤。”
“二弟……”
滕羽眼中狠辣之色一閃,獰聲,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
“主公。”
望著滕羽兩人,丟棄山賊揚長而去,嬴斐眼中精光一閃,朝著史阿,道。
“大事要緊,傳令繼續前進。”
“諾。”
……
嬴斐不是不想留下兩人,而是其沒有絕對的把握。武人之間,有一種獨特的感知,從兩人身上,嬴斐感受到了極度的危險。
正是這股危險,令嬴斐不敢輕舉妄動。
兩個人雖未出手,然,嬴斐心裡清楚,這兩個人就算不及典韋,也絕對有太史慈的勇武。
最主要的則是,這兩個人極其狡猾。利用五百山賊,以作試探,很有一種謀定而後動的感覺。
殺盡五百山賊,不過是無奈之舉。嬴斐最忌憚的只有逃走的那兩個人。正是兩人身上強者的壓力,才導致嬴斐不願硬碰硬。
“駕。”
一催戰馬,持續向前推進。一路之上嬴斐眼中光華流轉,劫道這件事,實在是太過於蹊蹺了。
山賊劫道,主將不前。仔細一分析,嬴斐覺得,此事就像一個局,一個專門針對自己而設的局。
……
“二弟,汝因何攔之?”
不遠處,滕羽兩兄弟打馬立定,望著離去的鐵鷹銳士,眼中發寒。
“兄長,據弟觀察,這絕非普通護院家丁,其乃百戰精銳。”
滕羽望著逐漸消散的塵土,臉上浮現出一抹憂色,其盯著滕蕭,道:“在汝下令之後,對方曾言主公二字。”
“主公,此乃臣下對君主的稱呼,更兼其人年齡不過弱冠。羽若猜之不差,其乃冠軍侯嬴斐。”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