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前面開闊的地界,郭嘉,道:“據探馬彙報,我軍已經走出臘子口,進入臨洮縣內。”
順著郭嘉手指的方向,太史慈沉默了片刻,凝聲,道:“軍師,今當若何?”
“攻。”
郭嘉眸子裡射出驚天鋒銳,其,望著臨洮縣的方向,凝聲,道:“我軍繞道而出,雖人乏馬困,然,此時此刻,正是敵軍不察,我軍攻取臨洮縣的最佳時機。”
“駕。”
一揮馬鞭,大軍浩蕩而出,太史慈與郭嘉兩人,率軍迅速向著官道推進。
“駕。”
……
臨洮縣。
……
“報……”
探馬侯三迅速向著縣府跑去,其,一身胡人打扮,嘴裡嘰哩哇啦叫喚著,聽不懂的字眼。
“北宮將軍,大事不好了。”
焦急的聲音,響徹整個縣府,將正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北宮伯玉驚的一下子坐起。其,光披了一件長袍,便闖出臥室,道。
“何事驚慌!”
巨大的聲音中,彰顯著北宮伯玉的怒氣。作為叛軍首領,其,官職一路越走越低,直到如今,駐守臨洮縣。
當時的羌胡之首,如今居然待在這等鳥不拉屎的地方,替邊章等人把守門戶。一想到這一點,北宮伯玉就怒氣沖天。
“將軍,有漢軍正往臨洮縣逼近,請將軍定奪。”
瞥了一眼探馬侯三,北宮伯玉虎目連閃,其嘴角一抽,道:“多少兵馬,打的誰的旗號?”
聽到北宮伯玉的話,侯三略微回想了一下,道。
“約六千騎兵,並無旗號!”
聞言,北宮伯玉心裡一沉。他自是清楚涼州刺史是誰,更明白此刻誰正在討伐涼州的羌胡叛軍。
“大軍著何色盔甲?”
……
“盡著黑甲!”
……
“嘶。”
就這一句話,令北宮伯玉心裡一涼。他不是無知之輩,自是清楚,在這個天下間,唯有西域大都護,冠軍侯嬴斐的軍隊,才會著黑甲。
“魏武卒。”
呢喃一聲,北宮伯玉便揮了揮手,道:“出去之後,令北宮三雄進來見本將。”
“諾。”
人的名,樹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