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如霹靂弦驚,博昌城上弓箭手迅速反應。弓弦漲滿,箭矢一下子對準了城下的太史慈。
“唰。”
凜冽的殺機,就像毒蛇一樣。其不再蟄伏,變得肆無忌憚了起來。
城上計程車卒,自信昂揚。一種發自內心的強勢,威淩直下。
“我乃東萊太史慈,有特大情報,告知大都護,還望速開城門。”
太史慈的理由,忿的強大。也只有這種一根筋兒的武人,才會如此直接簡白,直抒胸意,沒有絲毫的保留。
“侯著。”
城上大將虎目一閃,逐開口,道。吳名若心裡清楚,西域大都護此刻就在城內。此時他唯有稟報,而不能拒之。
……
“咚,咚,咚……”
敲門聲跌宕起伏,吳名若從城牆上下來,向著官驛的方向,一路疾馳。
這件事,可大可小,關鍵在於當事人如何去掌握。作為城中守將,吳名若自是耳聞,尉籍與嬴斐之間齷齪。
“咯吱。”
官驛大門洞開,裡面計程車卒從裡面探頭而出。看到吳名若,其拱手,道。
“吳軍侯,所來為何事焉?”
吳名若斜瞥了一眼士卒,凝聲,道:“本軍侯,求見大都護。”
兵將之道,等級森嚴。是故,吳名若雖有求於人,卻神色高傲。開門士卒,一臉恭敬,其伸手引,道。
“軍侯請進。”
這便是尊卑之道。這個世界,不論古今,還是中外,它的本質都是一樣的。
強者為尊,勝者為王。
“嗯。”
點了點頭,吳名若邁步而前。其三步並作兩步,瞬間便踏入了官驛中。
……
官驛佔地極廣,足足有六七十畝大小。吳名若跟著士卒,七轉八折,邁過一個又一個走廊,路口。
在官驛最中間的房間前,士卒戛然而止。其轉頭,朝著吳名若,道。
“軍侯,汝稍等,待我去通報。”
“嗯。”
揮了揮手,示意其前去。在博昌城中,嬴斐官職最高,再加上其武功赫赫,是軍中偶像般存在。
軍中崇拜強者,而嬴斐無疑就是最煊赫的那一個。吳名若不敢造次,其只能拱手而立,站在門前等士卒通報。
立於屋簷下,吳名若眸子裡掠過一抹熱切,其呼吸有些粗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