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兒踏前幾步,朝著典韋,道。其神態恭敬,隱約間有一抹慌張。
瞥了一眼狗剩兒,典韋大喝,道:“以汝為使,前往平原縣城。”
“諾。”
狗剩兒目光如炬,躬身,道。兩軍相交,不斬來使。這是一條戰爭準則,泱泱華夏幾千載,就只有一兩個人例外。
狗剩兒連退幾步,然後轉身離去。此時此刻,大軍距離平原縣府,只有五十裡。進退不得,正是一個安全的距離。
立於此地,可攻來敵,又可以防備前敵。
……
“城外何人?”
王儒神色一閃,朝著守城士卒,道。其望著城外旌旗招展,氣勢浩大,心生嚮往。
“觀其旌旗,乃西域大都護。”
“嘶。”
吸冷氣聲,此起彼伏,一時間不間斷的響起。西域大都護,連戰皆捷,正是因為如此,其之名太盛。
城頭之上,幾個人正在交談。王儒眸子裡精光掠過,對著眾人,道。
“此時當如何?”
郭嘉的出現,讓王儒一驚。其眸子裡殺機滔天,猶如不要錢的白開水,一下子泛濫。
“據堅城以死守!”
王儒身後,一白衣青年,道。其眼中精芒四射,隱隱約約敵意深藏。
“韋德,汝何意乎?”
韋德突然開口,將眾人一驚。王儒轉頭詢問,道。
據城以死守,這並非當下良策。如今面前的並不是烏合之眾,更不是黃巾。而是西域大都護,敦煌郡守嬴斐。
其百戰百勝,鑄就了無雙威名。在浩蕩天地間,風頭無量。
王儒心知,一旦大軍據堅城而守,嬴斐必厥城。到時候,必將發生擦槍走火。按照嬴斐一貫的作風,其必然大興殺伐。
一旦如此,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屆時,一旦平原縣城被擊破。則天下為之動蕩,必然有無數人,人頭落地,一時間,血流成河。
……
“未識真假,不宜開城!”
“嗯。”
點了點頭,王儒有一些釋然。他不得不承認,白衣青年的解釋有一定的道理。眸子閃爍,其中有旌旗倒映。
王儒大喝,道:“李其。”
“郡守。”
瞥了一眼李其,王儒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