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仰天一笑,嬴斐,道:“奉孝之言,半真半假,不足為證。”
“主公何意?”
郭嘉眸子裡,閃過一抹驚訝,轉頭,道
。其目光犀利,盯著嬴斐,彷彿要窺盡內心。
“太平道眾,就是一群暴民。其對於中原造成了巨大傷害。百姓揭竿而起,田地荒蕪,大漢的根基壞了。”
“駕。”
催了催馬,嬴斐神色一凝,道:“且,太平道,不事生産,專職劫掠。其造成的後果,是災難性的。”
“中原大地,經此一役。元氣大傷,數年內不得恢複。”
“駕。”
話音一落,馬鞭便抽了下去。烏騅吃痛,一個勁兒的撒丫子狂奔。
有一句話,嬴斐並未言。太平道暴亂,就是三國亂世的開始。張角就像陳勝一樣,成了一種象徵。
其於鉅鹿怒喝,天下震驚。斬木為兵,四方雲動。但是,在恢弘壯闊的浪潮中,張角只是一個引子。
馬蹄翻飛,帶起塵土一陣又一陣。
“魏良。”
“主公。”
拍馬向前,魏良神色恭敬。嬴斐看了一眼前方,道:“派出偵騎。”
“諾。”
“林峰。”
“主公。”
瞥了一眼林峰,道:“距離潁川郡,還有多久?”
“以我軍速度,天黑即至。”
“籲。”
一把勒住烏騅,嬴斐星目一挑,喝,道:“地圖。”
“諾。”
“嘩啦。”
大軍驟停,幾人翻身下馬。蕭戰迅速將地圖解下,然後鋪開。
“鞏縣。”
嬴斐抬頭,與郭嘉對視一眼。眸子裡,光華閃爍,半響之後,喝,道。
“傳本將軍令,大軍改道。”
手指點在鞏縣,眸子一閃,道:“大軍從鞏縣出,避開潁川郡,橫穿司隸。”
“咚。”
手指一戳,指著一地,道:“直達管城,然後兵鋒南下。以勢淩人,強破新鄭縣。”
“最後,蒐集船隻,沿洧水而下,直指長社。”
收回目光,嬴斐抬起頭,道:“奉孝,汝以為何?”
“此計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