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史,本官不在,敦煌安好?”
一群人各自落座,嬴斐居於上首。開始了詢問。離開三月,敦煌郡發生了巨大的轉變,更顯的生機勃勃。
聞及嬴斐的話,閻象眸子一閃,掠過一抹精光,道。
“大人贖罪,屬下逾權,擅開殺戒。望大人懲處之。”
閻象抱拳,神色恭敬。其臉上鎮定無比,根本就無一絲異常。
“哈哈,敦煌郡繁華異常,百姓安居樂業,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三月餘,當真是天翻地覆的變化。能如此,皆乃汝之功,何罪之有。”
嬴斐語氣寬容,根本就不欲追究。在他心中,大功可以掩小過。只要不是背叛,都是小事情。
“大人,屬下整頓吏治,安置百姓之際。殺了幾家出頭鳥,做警示之用。一時間,敦煌大治。”
“殺的好。”
點了點頭,嬴斐贊,道。這種害群之馬,殺之何惜。他不介意殺戮,不介意屬下越權,但,就怕他們不作為。
亂世到來,一切權力都是虛的。太祖曾言,槍杆子裡出政權。在這個大爭之世,只有軍隊在手,才有絕對的骨氣。
有槍就是草頭王。
一切規則被破滅,一切秩序都將被打亂。這一次,是暴力在作祟,是血腥大行其道。
“子歇,馬鈞至乎?”
瞭解敦煌郡的大概,嬴斐星目一挑,道。出征已過三月,滿打滿算,馬鈞也該早到敦煌了。
今日十裡相迎,其卻未見馬鈞。高坐其上,嬴斐心生疑竇。馬鈞之才,堪比一個魏武卒。
在這個時代,他就是錢學森,是鄧稼先。
“月前至,言大人至,其方出。屬下置府而待之。”
“嗯。”
嬴斐點了點頭,閻象不虧是大才。處理事務,人情世故皆顧及。這樣的人,嬴斐突然生出一抹不捨。
瞅著閻象,嬴斐眸子閃了閃,揮手,道:“大軍跋涉,一路勞苦。斐有些疲憊,諸位回去吧。”
“諾。”
“子歇留下。”
眾人皆走,大殿之內,只留下嬴斐與郭嘉,閻象三人。一時間,氣氛沉默,三人皆未言。
頓了片刻,嬴斐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本官於西域設立樓蘭郡,子歇收拾一下,出陽關,擔任郡守之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