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士奇,神態不變。淡然自若,對於其之到來,不悲不喜,不熱情,不冷淡,一切恰到好處。
作為一名使者,自領命,其就代表這個勢力。一言一行,都需要思考清楚。因為其一人之言,需要一個勢力為之買單。
這一刻,汪士奇乃嬴斐使者,代表大漢王朝。無論如何,其臉面不可丟。面對小宛等國,自然要擺出上國的威嚴。
兩人寒暄幾句,凱奇便伸手,道:“上使,請。”
“請。”
一步踏出,汪士奇邁步前行。其神色自若,理所當然的走到了最前頭。這一切,未經演練,一切都是如此順其自然。
不論是小宛大將,還是汪士奇自己,都認為,其之舉動,理所當然。或者說,本來就該如此。
這便是一國強大的象徵,其國民自信植於靈魂。一舉一動,都是真實的大氣。
此乃大秦帝國,一兵一卒,硬生生打出來的赫赫威名。是大漢王朝,前赴後繼,舉國而戰,營造出來的強大。
這一時間,東漢雖然內外交困。然而,其依舊是這片天地下,最強大的王朝,沒有之一。
蒙恬北卻匈奴七百餘裡,大漢驃騎,縱橫漠北,封冠軍侯。其封狼居胥的神話,還在傳唱。
這個歲月,漢人極其自信。
敢一人而對異族,傲視一切敵。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國力、是戰爭,也是人口。
跟著凱奇,汪士奇一臉平靜。從小宛城而入,朝著王城而去。小宛王城,並不大。只有幾間宮殿,遠不如中原縣尉居所。
“上使,且侯,容末將稟之。”
凱奇朝著汪士奇一言,也不待其答應。轉身離去,一直到了這個時候,汪士奇才有機會,打量小宛的王城。
城高不過丈餘,百姓並不多,甚至於有些荒涼。一路所過,據汪士奇觀察,城中只有幾百兵丁。
一幕又一幕,一點又一點。汪士奇對於小宛,有了一個大致,宏觀的輪廓。其對於接下來的扯皮,也有了一個大致的感覺。
“上使,國主有請。”
“嗯。”
不一會兒,大約過了一刻鐘。凱奇才返回,簡單的交談之後,汪士奇跟著其,邁步而去,目標直指王宮。
王宮不大,格局太小。絲毫沒有金碧輝煌,這讓汪士奇一愣。一種大人欺負小孩的怪異感覺,油然而生。
“大漢與吾,遠隔七千裡。互通雖有,然,今近乎斷絕。上使遠途跋涉而至,所為何事?”
尼古拉,也是一代人傑。其在位幾十年,到如今垂垂老矣。經歷過了無數風雨,其眼力勁兒,自是不凡。
方一開口,便直指核心。
“大漢使者,汪士奇,見過國主。”
汪士奇躬身一拜,而後肅裝整容,道:“西域大都護,對國主久慕之。今有樓蘭王,大逆不道,挑釁大漢天威。”
“大都護,怒而興兵。提麾下精銳十萬,兵出陽關,分四路以伐之。”
看著震驚加恐慌的尼古拉,汪士奇眸子裡閃過一抹冷意,隨之隱藏。
朝著其拱手,道:“一戰而勝,大破樓蘭。其上至國主,下至文武,盡誅之,以祭戰死士卒。”
“大都護,遣吾南下。欲請國主入敦煌,任職都護府。”汪士奇眸子變得越發淩厲,盯著尼古拉,道:“國主,可有意乎?”
國主可有意乎?
這猶如一道利劍,狠狠的插向了尼古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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