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身後,其他人瑟瑟發抖。只有其,目光冷冽,死死的盯著嬴斐,如同一隻猛虎,在觀察。
尋一突破口,伺機而起。
“連本官也敢搶!”
一聲呵斥,猛的炸響。匪徒們,噤若寒蟬。手中抓的碎金,沾著血,十分刺眼。
“蕭戰。”
“主公。”
瞥了一眼眾匪,嬴斐心裡一凝,喝道:“擒下他。”
“若有反抗,就地斬殺。”
“諾,”
一聲令下,氣氛死寂。壯漢,眸子如劍,死死盯著嬴斐,目光中暴虐蘇醒。
“逃啊。”
“嘩啦,”
手中金子,再也顧不得,撒手便跑。人總是如此,有著極強的趨利避害之心。
一時間,場中安靜。
只剩下,一具屍體,四個人。嬴斐早就看出來了,這支山匪,根本就是初哥。
土匪劫道,絕不會因財而喜。其久經訓練,紀律遠比一些軍隊嚴明。絕不會因哄搶,而棄老大於不顧。
“汝敗了。”
蕭戰與之對持,雙眸凝重。他生怕對方,一個暴起,傷了嬴斐與閻象。
輕言一句,嬴斐再不語。今天,之所以如此,畏手畏腳,皆因閻象在。一旦發生亂戰,閻象的性命無法保證。
正如此,嬴斐才因勢利導,利用土匪心理,以勢攝之。
“去死。”
“碰。”
兩者再戰,在原地騰挪。嬴斐眸子一閃,將鐵劍拋飛,道:“接劍。”
“諾。”
“轟。”
再一記對轟,蕭戰左腳後側,轉身接住了鐵劍。
“若反抗,殺之。”
眼睛眯了眯,嬴斐輕聲,道。這一刻,嬴斐殺機暴漲,動了殺心。劫道,居然劫到了他的頭上。
“當。”
蕭戰一劍劈飛,射來的馬刀,轉身追去。原來壯漢,眼見不對,且嬴斐心生殺機。
其以刀誘之,奪路而逃。
“綁起來。”
蕭戰劍指咽喉,殺機滔天。只需要輕輕一用力,就可結束壯漢性命。
……
“告訴本官,汝是何人?”
“撲通。”
蕭戰一腳踹下去,壯漢應聲而倒。嬴斐坐於高處,道。旁邊鮮血紅染,血腥味撲鼻。
“安敢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