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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課還算順利,於是第二天的課,也如約而至,昨個兒是顧念威風,今兒個便算輪到了何平戈了。
勉勉強強也算得上是:“皇帝輪流做,今日到我家了。”
顧念從小就不喜歡跟文字有關的課程,一點沾文都不帶成的,別說讀書,按她自己的話,那是看著對聯都頭痛,現在能跟著何平戈自己主動要學點東西,這其實在顧念自己看來,都有點不可置信。
戀愛使人盲目,無聊的事情也變的有趣,大抵如此吧。
何平戈今日著一水素色長衫,手裡拿了把扇子,瞧過去身形挺拔氣質不凡,顧念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欣賞一下美色,就聽他笑著道:“司令,今個兒到我授課了。”
這下子沒人在顧念身邊,顧念自己又本來就對學戲這件事的信心不大,這會兒看何平戈,怎麼看怎麼就像是一隻笑面老虎,特別是手中那一把扇子怎麼瞧都帶著一點威脅性,看的她不由得一抖道:“你授課就授課,你帶個扇子做什麼?”
何平戈先是一愣,然後想起顧念跟著自己回了幾次師父那裡,怕是也見過師父拿扇子打人,才有了這麼一問,當即便笑了道:“司令放心,這不是拿來打人的,而是等會的道具。”
顧念被人看穿心思,很有幾分不好意思,嘴上卻並不打算認怯,只故作氣壯的道:“我就沒往那邊想。”
何平戈聽著也不揭穿,只溫和一笑好脾氣道:“那是我想多了。”
顧念見不得他的這樣笑,彷彿是洞察了一切,有選擇寬容似得,總感覺心虛的很急於找回面子,便道;“你別急著教,我昨天教你的,你先練一次,若是出了錯,這就是拿來打人的了。”
何平戈挑了挑眉,倒是沒有反駁,只是把扇子放下,來到場中行雲流水的打了那套拳出來,才問道:“司令?”
顧念憋足勁想給何平戈挑出點毛病來,可是偏偏何平戈這一板一眼,都是按照顧念教的做的,顧念總不好挑自己的差錯,這才只好別別扭扭道:“也就那樣,勉勉強強可以。”
何平戈心中知道自己在這裡下了不少功夫,所以倒是問心無愧,聽了顧念評語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就請司令起身跟我學了。”
顧念百般不情願,可是昨天說好了的事情總不是好反悔的,只好站起來和何平戈面對面。
何平戈知道顧念一向是號令人的,這猛地轉換了身份,有些不適應也是正常的,倒是也沒有非要壓著顧念一頭什麼的,而是故意放輕了語氣,讓自己的聲音和平時閑聊的時候差不多:“司令的柔韌度如何?”
顧念看了他一眼,然後眼睛四下裡瞄了瞄,顯然不把這個問題當做問題,輕松走到一顆小樹面前站定了,猛的一個踢腿,只聽咔吧一聲,樹上那支幾乎比顧念高出半個人的樹枝,就已經掉在了地上,顧念習以為常的聳了聳肩:“就這樣。”
何平戈略略點頭道,手上的扇子在掌心敲了一下帶著真誠的誇贊:“還算不錯,戲曲與武術都是對身體的靈活度有要求的,我不大清楚現在司令的身體條件怎麼樣,所以請司令根據我所說的,做幾個動作,我好來確定我們的課程從什麼地方開始。”
這話說完,顧念很有幾分不屑,只道何平戈能做的,自己一定都比他做的好。
何平戈也不為難人,只是站定當場打了個旋子,身姿輕松,倒是有幾分瀟灑之意,此後幾個動作,也都是比較常用又有些難度的,看的顧念看的拍了巴掌。
而顧念倒也不是盲目自信,這些招式顧念倒是也真的一一學了過來,絲毫沒有出錯。
何平戈很是有些驚訝,他以前只當顧念是走大開大合的路線的,沒想到這些居然也做的不錯,毫不吝嗇的誇贊道:“司令的身體素質是很不錯的,倒是不無需在這方面下功夫,可以直接練聲了。”
顧念得了誇獎,美滋滋的毫不掩飾。
何平戈上下看了看顧念,覺得司令學戲應當也是心血來潮,重要的是她感興趣的方面著手,比較學的進去。於是詢問道:“戲劇裡有分五個角色,分別是生旦淨末醜。司令想學哪個?”
生旦淨末醜,這聽著有點難,顧念沒大聽懂,她也不多琢磨,直接道:“我想學個能跟你搭戲的。”
何平戈笑顧念說的直白,司令就是這般想著什麼就說出來,目的簡單明瞭十分直接,這也是他欣賞的方面,不假思索便道:“我素來唱的是旦角,司令若是要學,便是該學生了。”
顧念一點頭,十分爽快這方面自己完全是個外行人,自然是願意虛心接受何平戈的指教,只要能搭戲就行,那什麼生啊旦的她也不挑:“成,你說學什麼就學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