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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歲說著話的時候,兩隻眼睛笑的彎彎的,看起來竟是比自己得了別人的東西還要高興些。
顧念知道這小姑娘是為自己開心,便也不說什麼,只是問道:“那他有沒有說過,這個東西的意思是什麼?”
百歲一頓:“有說過,我想一想啊。”
到底是有點久的事情了,百歲縱然是記性好可是卻有些不記得了,想了想才道:“何老闆說著是一首詩裡的一句話叫做:“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這倒是挺好聽的一句詩,顧唸的臉上帶出一點笑意來,不由得道:“有點意思。”
顧念在跟百歲聊天的時候,長命一直都是勤勤懇懇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等顧念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差不多穿好了。
今兒個是大年初一,前來拜訪的人肯定是不少的,所以顧念也就沒有穿平時的便服,而是一身筆挺的軍裝穿在了身上。
顧念是真的身材好,細腰長腿的,把軍裝也襯得好看了不少,一雙錚亮的軍靴也將系帶紮的緊緊的,顯出帶著薄薄肌肉的小腿來。
顧念對著鏡子把自己打量了一瞬,覺得倒是還能看得過眼,便就不再管了,只朝著長命道:“我的紅豆呢?”
長命忙從一旁的架子上給顧念把那個玲瓏骰子拿了過來,道:“在這。”
顧念將這東西接在手裡,越看越是覺得順眼,索性就直接系在了自己的皮帶邊兒上。
顧念這一身軍裝看起來一股子禁慾範兒,唯獨這個玲瓏骰子紅晃晃的紮眼,長命忍不住勸道:“司令,這可有點不搭啊。”
天地良心,她也知道自家顧司令跟何老闆的關繫好,只是這顏色差的如此之大,她實在是沒辦法不說,至於她說了顧念聽不聽,那就是顧唸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在長命這話說完後,顧念也是對著鏡子從新的審視了一下自己。
看得出,她也是覺得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搭,可是隨即她就一揮手道:“管他搭不搭的,我家何老闆這麼辛苦送我的東西,我可得叫所有人的看看。”
一句話說的驕傲無比,怕是她之前得著那些人送的槍的時候,也沒有過這麼明顯的情緒。
顧念就是這麼一身軍裝晃蕩著腰間的骰子下到了客廳裡的,客廳裡何平戈早已經等在哪裡了,見她下來,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腰間,笑著問道:“司令對我的禮物可還算喜歡嗎?”
顧念心中歡喜,卻不肯明說,只是隨便哼哈了兩聲道:“勉勉強強,馬馬虎虎。”
何平戈知道顧念,便只當是喜歡聽了,認真的點了頭道:“做的倒是差了一點,主要是第一次做,沒什麼經驗,以後就好了。”
何平戈這話一說出口,顧念別皺了眉:“你以後不要做了。”
她說怎麼最近何平戈的手上總是纏著點小布條,她以為是他不小心弄傷了直到今天聽了百歲的話,她才知道估計那些傷,都是為了磨那個骰子出來的。
顧念在何平戈的身邊坐下,握起了他的手仔細來看,上面的傷倒是都好了,只留下了一點淡淡的痕跡和老繭。
其實這倒不什麼大事,誰的手上沒點老繭,可是顧念卻看不得何平戈身上這樣,有點不滿意的道:“好好的一雙手弄的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家把你當童養媳了,天天的叫你燒火做飯了呢。”
何平戈倒是不在意手上的這些,坦然由著顧念看,甚至笑道:“司令若是肯吃,我倒也是不介意的。”
“沒出息。”顧念瞪他一眼:“你是我的角兒,你就好好的給我唱戲就得了。”
何平戈被顧念這副樣子逗笑了:“我喜歡司令,為司令做點吃的,倒也沒什麼不好的。”
顧念依舊不肯,只是道:“你不是做這種事的人。”
何平戈道:“司令又不是不知道,做什麼事該是什麼人,從來就沒有這麼明確的定數的,人說女子不該從軍,可古有穆桂英花木蘭,今有您,您做的,也從來不會差了誰去。”
顧念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想了想直接耍起了威風道:“我說不許就是不許,你是司令還是我是司令啊。”
何平戈頗有點秀才遇到兵的感覺,也就不再辯駁,只笑著道:“好好好,聽司令的便是。”
兩人聊了這些時候,飯菜也都上到了桌上,大年初一是格外要豐盛些的,加上兩人昨晚在街上玩的挺晚,也就多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