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姐,我覺得有些奇怪。”我指著照片,這照片裡的金符我有點兒眼熟,也只是眼熟而已。
我發現的不對勁兒是,這雖然是張照片,但因拍攝技術和畫素都挺好,金符中那十幾道特殊線條散發出來的氣,似乎不夠鋒利,甚至不如剛才看的藍符。
我也考慮過是不是越高階的符越大巧若工,越內斂樸實,但仔細想想還不是,這金符上的條紋還是比較霸氣的,那是什麼原因導致這張金符,明明行氣路線繁雜龐多,卻氣不夠呢?
薇姐明亮的眼睛盯著我,意在詢問我問題在哪兒?
哦!
‘是銀符!它不是金符!薇姐你看——’
我指著左邊中間部位的一處,那裡有一點銀色,而所謂金符,只是渡了一層特殊的金色顏料,不過金符當然也不錯,遠勝過紫符,卻遠不如金符。
“銀符嗎?那也不錯了,小賢你能畫出它嗎?”
我肯定地說道:“還是由我來描述,薇姐你來代筆的話,應該沒問題!”
“真的?魚賢,你太讓我吃驚了,以前我就知道你有這種天賦,沒想到天賦這麼強,以後哪還有人敢用符紙對付你?你見過的符紙,都能立刻看出其關鍵部位,複製出來,太厲害了!”
薇姐很高興的說,看我的眼神又暖了幾分。
“不過,不知道你的極限在哪兒?現在你連銀符級別的符咒都能一眼看出,老師這兒沒有金符,黑符,沒法測出你的眼力極限,有點兒可惜。”
我馬上想到高老頭留下的黒木牌,立刻拿出來。
“薇姐,這東西一直沒給你好好掌眼,你幫我看看,有人說這是殘缺的黑符,你看是不是?”
薇姐好奇的接過,仔細地端詳了一陣兒,說:“黑乎乎的,表面上沒有刻下符文,看符文我不確定。都好幾百年沒人見過黑符了,這其貌不揚的一塊兒會是?”
薇姐一邊說著,一邊拿劃玻璃的金剛石刀,在木牌上小心翼翼地劃了一下,沒有任何反應!
我臉色一喜,這可了不得啊,劃不出一點兒痕跡來,這黒木牌兒得多堅硬啊!
“呲——”
薇姐稍微一用力,黒木牌剎那間像玻璃一樣被劃出了一條道子。
我們倆都傻眼了,剛還誇它呢,這麼不禁誇!
“對,對不起啊,小賢,我稍微一使勁兒,就成這樣了,看材料的話,應該不是黒符。或者即便是,那也是完整黑符碎裂後,最不管用的那一塊兒。”
薇姐一臉歉意的看著我,我搖頭說沒事兒。
我也確實不怪薇姐,只是這是高老頭送我的,現在壞了,感覺挺對不住高老頭的。
“這個估計沒用了。薇姐怎麼說也是你師傅,這些黃符,藍符,和這張紫符,你都拿著,防身用!”
我馬上推辭,薇姐的全部家當都給我,我怎麼消受得起?
“薇姐,我不能要,我拿走,你怎麼辦?”
“沒事兒,薇姐可以再畫嘛,只是這個紫符我如果沒有你幫忙的話,估計難以落筆!”
“這個紫符和金符,我一定全力幫薇姐畫出來!這樣一來,我也不那麼愧疚了”
ps:姥爺去世,享年八十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