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接過刀,還沒說話,彩君就上車走了。
順子拍了拍我肩膀,打趣道:“行啊你!女神的貼身武器都送你了!我看看,這怎麼玩兒的?”
我還沒反應過來,順子就把刀搶了過去,耍了兩下,差點兒把他自己給傷了!
“那丫頭真厲害啊!怎麼能耍得那麼溜!”
我奪過刀,小心的貼身收好,“那當然,不然怎麼是我女神!”
“分明是個美麗柔弱外表下,有嚴重暴力傾向的女魔頭!”應順說著,還拍了拍我的肚子。
我一把將繃帶扯了下來,反駁道:
“她哪有暴力傾向,我肚子傷的根本不重!倒是你小子砸的那一下,搞得我現在後背還疼!”
應順掀開我上衣,看到我肚子上那已經結痂的傷痕,豎起了大拇指:
“老魚你是金剛狼啊,昨天給你包紮的醫生說,你這樣至少得一個星期才能結痂的!”
我也有些疑惑,昨天在九班還流了那麼多血,是沒理由好這麼快的,但也沒想太多,笑道:
“血小板多了些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順子根本沒聽到我說什麼,已經跑向了二高門口,還招呼我趕緊跟上。
我遠遠看到,東側出現了個衣衫襤褸的男人。
順子跟我跑到他面前,由於他身上比較髒,看不出具體年齡來,我便在他面前的碗裡放了個一塊錢硬幣。
但這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看都沒看自己的乞丐碗,順子低聲說:
“這是高人,你就給一塊錢,真把人家當要飯的啦!”
順子笑嘻嘻的彎腰,放了一張十塊錢的紙幣:“大爺,這十塊錢給您買午飯!”
結果,那人還是無動於衷,看都沒看我們,也沒看他的乞丐碗。
而是慢吞吞的拿出一張黑抹布,在面前的空地上擦了擦,看見他手上的老年斑,我們才知道這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只見他,用一支白色粉筆在地上寫起了字,點,點,點三下!
不得不說,雖然這人的手一直在奇怪的發抖,但是這三點水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最有神韻的三個點!
順子和我屏息地看著他發抖的手,很快,一個氣勢非凡的大字出現:
“滾”?
“我去!”
順子著急了,這什麼情況,這家夥還嫌錢少?
“你家又不缺錢,再給他一張毛爺爺!”我拉住要發火的應順。
順子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拿出了一張一百塊的鈔票,放進這老人的乞丐碗。
只見老人的手更快了,眨眼間,地上又出現一個字:
“滾!”
還是滾?
我拉住急的要踹老頭的應順,安慰他:
“民間高手都是這樣,好貨都不便宜嘛!要不,把你的銀行卡也放進去?”
應順還沒說話,只見那個老頭身子一震,手也不抖了,刷刷刷幾下,地上就出現一行大字:
“滾滾長江東逝水”
我和應順見此句,鬆了口氣,原來不是隻寫的“滾”字,不是要趕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