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順子的身體倒在地上,那隻黑貓用爪子在應順頭上撓了一下,又飛快躍到彩君頭上,也是用貓爪在她額頭中央撓了一下。
隨後,我似乎沒撐住就暈了過去,跟著彩君一塊倒在地上。
暈暈乎乎地,我似乎記得,那隻黑貓撂倒彩君後就竄出了窗戶,而教室門也被警方開啟,牛哥是第一個沖進來的。
再次有意識的時候,我好像躺在一張床上,房間裡低聲開著電視。
我睜開眼睛,看到了熟悉的兩個人,是順子和彩君,他們正背對著我看什麼電影。
我輕聲叫了下,彩君立刻回過頭,看到我醒了,顯得非常高興。
“魚賢,你終於——醒了啊!”
她話還沒說完就垂下了頭,又低聲說:“對不起啊,昨天晚上,那個人肯定不是我!”
她氣呼呼地指著那個小電視,播放的正是在九班教室,她拿刀追我的情景,估計是從學校弄來的監控錄影。
順子沖我嘿嘿一笑,沒多說什麼,他知道我肯定不會計較這事兒的。
我咳嗽了下,說:“李彩君,我渴了。”
她一愣,趕忙起身去給我倒水,我苦笑,九死一生換女神一杯茶,勉強算賺了吧!
電視裡正放到——李彩君和應順兩個人突然詭異倒地,我撿回了一條命,接著警察破門而入,把我們三個暈倒的人都迅速帶走!
那隻黑貓呢?黑貓呢?
明明有一隻黑貓的!
彩君到床頭前,將水杯遞給我,還一臉愧疚的樣子,我心裡疑慮重重,無意發現她額頭上那道淺淺的抓痕。
接過杯子,我試探性地問道:“你額頭上的傷還疼嗎?”
“嗯?”彩君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什麼傷,我沒受傷啊!”
“我看你們兩個頭上都有傷痕啊!”
聽我這話,順子和彩君互相看了看,又都搖搖頭,表示沒有。
“老魚,你得多休息,你的傷可不輕,眼花了吧!”
我沒再說話,估計他們額頭上的傷痕,也是隻有我一個人能看到的,就像那隻救了我命的黑貓一樣。
我這才仔細地觀察四周環境,雖然有些醫療設施,但並不是醫院。
順子看出我的疑慮,解釋說:“這是警察局,牛哥擔心我們會出意外,讓醫生到這兒來給你包紮的傷口。”
我點點頭,問他們投影儀跟我們班的事情,警察局要怎麼解決?
順子苦笑了下,“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還能怎麼辦?我們班的同學都當做自殺處理了,東哥還被冤枉當做是畏罪自殺,說什麼,班主任自知給學生壓力過大,自殺謝罪!”
彩君也說:“你們理科班還整體遷樓了,這事兒學校裡現在議論紛紛的。”
“喔!”我隨口應了一聲,明白這件事情根本沒解決,至少我身上的怪事兒還疑雲重重!
“不過,那個——”彩君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看了看她,示意她隨便說。
“你們班那投影儀怎麼會投影出我的照片啊?我根本沒去過你們班啊?”
順子也好奇地附和:“是啊,老魚,阿彩是怎麼牽扯進來的啊?”
我瞪了順子一眼,這家夥明知故問,還阿彩阿彩地叫,我都沒這麼親熱地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