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還有一個?
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牛哥走的時候說過,第一天,王麗麗一人;
第二天,黃超,李倩兩人;
第三天,李衛東和張廣,第三個人會不會有?
“是誰?”
大家都聽到了我們的對話,紛紛朝我這邊望來,因為第三人可能是他們中的任一個!
那女生支支吾吾地說:“我不確定,還沒看清楚,幕布就被扯下來了,反正不是班長就是劉吉國。”
話音一落,班裡很多人竟然都鬆了口氣,事情沒落在自己頭上,他們就放寬了心。
我看向門邊的順子,應順也奇怪地掃視了自己一圈,又看向我旁邊的那女生。
“你看仔細了嗎?到底是我還是劉吉國?”應順有些著急地問道。
這女生點點頭,又搖搖頭,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我看順子這情況,不像是有事兒,便看向了教室角落坐著的劉吉國。
劉吉國跟往常一樣,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教室剛才的慌亂他半點兒都沒感應到。
他是我們班最高的,身高1米9多,每天的睡眠時間估計也有快十九個小時了,這個睡神因為上課老是瞌睡,頭在桌子上一點一點的釣魚,所以大家都叫他“姜太公”。
班裡的人跟著我,目光從順子轉到了姜太公身上,又轉到了那水壺女生身上。
“都這種情況了,你就別瞎說嚇唬大家了!”
有人指責這女生是眼花看錯了,因為畢竟三五分鐘過去,應順還是面色正常,劉吉國還在打著鼾。
水壺女生也不再說話,跟班裡其他女生一樣,趴在桌子上輕聲啜泣了起來。
“順子,打電話報警吧!”我看了一眼東哥的屍體,就轉過頭去,不忍心再多看。
應順說,你先給牛哥打個電話,再報警,我去找校長。
我趕緊搖頭,一切小心為妙,順子和劉吉國都絕對不能出教室!
我讓幾個男生看著應順,其他男生分組守著窗子,還另外抽出兩個男生守住前後門。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站在走廊上,入夜的寒風吹得我臉生疼,我打電話給牛哥說了情況,他表示馬上會帶局裡的人趕過來。
到校長辦公室後,辦公室裡並沒有人,一個陌生女老師跟我說,校長在開會,討論學校這塊地要怎麼賣的事兒。
我點了點頭,說我在這兒等,反正這校長是把我們班當精神病院了,我跟他說也沒什麼用處,不急這一會兒,還是等牛哥來比較好。
這女老師對我笑笑,說:“我知道你是十班的體育委員兼副班長,這兩天你們班是怎麼回事?跟我說說唄!”
學校的保密工作做的還不錯,除了我們的幾個任課老師,外班的老師學生基本都不知道我們的情況。
我這才明白,這八卦女老師為什麼跟我說校長開會,還多嘴告訴我開會內容?原來是想跟我交換資訊。
我苦笑了下,說:“老師,您就別為難我了,一會兒校長回來你問他吧!”
女老師還想八卦地再問,我就幹脆不理她,她才識趣地走了。
又等了小會兒,校長沒回來,也沒接到班裡的電話,我跟班裡的人提前打過招呼,牛哥來了他們就會給我打電話的。
我有些心煩,在校長的辦公桌上拿了一支好煙和打火機,想去廁所蹲一會兒,解解悶。
長這麼大,我就抽過一次煙,還是因為小時候過年放炮玩兒,用煙點炮。
為此,奶奶狠狠地打了我一頓,大年初一我pigu疼的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