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回到自己的房間,吳文予迅速關上門,任憑蘇銘怎麼敲門,吳文予都像聽不見似的,不予理睬,直到敲門聲漸漸消失……
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好像突然找到了宣洩的地方。她蹲下身緊緊地抱住了自己,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委屈和不安,眼淚迅速地湧進了眼眶裡。
蘇銘是人民警察,她一直都知道。幾天前蘇銘的失蹤已經讓她幾近崩潰,彷彿天都要塌下來了,那段時間,吳文予一直在麻痺自己,讓自己不去猜測可能發生的事情。幸而,蘇銘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當時的她喃喃地想著。
可,蘇銘是警察。警察就意味著無數次的以身犯險,無數次地要與犯罪團夥做較量,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如果……想到這些,吳文予的心髒劇烈地疼痛了起來。這是自奶奶去世以來,第一次如此深切地感受到痛苦。
是的,這麼久以來的陪伴,蘇銘已經真真切切地走進了自己的內心,他就像自己心靈深處的一座燈塔,是自己唯一的精神依靠了。奶奶的離世、朋友的陷害、旁人的嘲諷,都是因為有了蘇銘的陪伴,才讓自己一步一步堅強地走到了今天。如果有一天,這座燈塔熄滅了,吳文予無法想象自己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我真的不能失去蘇銘啊,如果……為了我……他會願意放棄警察這個職業嗎……吳文予控制不住這個念頭。
為什麼?為什麼蘇銘要是一名警察?為什麼不能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從事安全工作的人呢?愛情,使得吳文予患得患失。
不知為何,吳文予突然想起了高中時代青澀的自己。
那個時候陸景要出國留學,而自己竟然天真地讓陸景在自己和夢想之間做出抉擇。現在想想,當時陸景一定也很為難吧。不是自己在他心裡不夠重要,而是每個人都有自己嚮往的事情,自己的夢想,如果因為愛,剝奪了他們飛向天空的翅膀,是不是太自私了些?就像陸景最終走進了美國大學的校門,蘇銘為了救那個落水的孩子,義無反顧地跳入井中。或許陸景說得對,其實愛情和夢想並不沖突,為什麼非要分出個勝負?
吳文予突然想通了,蘇銘有他不得不完成的使命。作為一名警察,懲奸除惡是他的天職,大到偵破刑事案件,小到幫助了需要幫助的人,蘇銘展露出的驕傲與自豪是吳文予形容不出來的,與平日裡和自己嘻嘻哈哈的蘇銘截然不同,表現出來的是一種男人堅實可靠的臂膀。
從跟陸景分手到現在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她也重新找到了心中摯愛。這中間經歷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讓吳文予在成長的道路上艱難前行。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天真幼稚的她了。
她做出了一個與當初不一樣的決定。
開啟門,吳文予急切地想要尋找蘇銘,卻驚訝地發現,蘇銘竟然還站在門外,靠在牆邊,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一言不發。似是沒有預料到吳文予突然開門,他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疑色。
“你怎麼……”蘇銘的話還沒有說完,吳文予就上去一把抱住了蘇銘,身形雖然嬌小,但猝不及防的沖擊力還是使得蘇銘微微後退了兩步。
“你救人的樣子真的是帥呆了!”吳文予眼睛裡噙著淚花,聲音啞啞地說道。
男人低低地悶笑了起來,顫動的胸腔惹得吳文予面紅耳赤,佯裝生氣地說“不許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卻還是忍不住笑意。
“下次,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或者危險,請讓我和你一起面對好嗎?”,吳文予頓了頓,“不管你去了哪裡,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會一直一直等你回來。”說到最後,吳文予的聲音已經比蚊子還小了,但蘇銘卻聽得真真切切。
“嗯。”
一時間,蘇銘在當地出了名,當天在場的老頭子老太太目睹了他救人的全過程,回去逢人就誇。被救上來的小孩兒的父母第二天便急急忙忙地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來登門道謝,非得請蘇銘去他們家吃飯,說他是救命恩人,一定要好好招待之類的。
吳文予也說應該要去吃頓飯的,不然人家心裡會過意不去。如果是在原來的城市,蘇銘面對的是對他有所求的人,或是犯了事請他“通融通融”的那幫紈絝子弟,他一定會不假思索地拒絕掉飯局。
但這是在yn小城,他面前站著的是淳樸善良的人,他再不想去也終是點頭答應下來。
吳文予是想臨陣脫逃的,蘇銘拽住她的胳膊,說:“陪我一起去。”
吳文予搖了搖頭:“不行不行,人家請的是你,我什麼也沒做,跟著跑去蹭飯會很尷尬的。”
蘇銘繼續拽著不鬆手,說:“你算是附帶的家屬。”
“。。。。。。”吳文予大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