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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這天下班後,吳文予攔住了陸景,滿臉焦急地向他提出了一個請求。
“當然,只要我做得到。”
在公司裡人多嘴雜,說話並不方便,但看吳文予的樣子,應該等不及去外面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說。
於是,陸景提議:“我們去茶水間說吧。”
吳文予跟著陸景去了茶水間,一關上門就急切地問:“陸景,你能幫我去看看蘇銘嗎?”
陸景只覺得自己心底深埋的刺被這一句話砸得更深,細密的刺痛從心髒蔓延至全身。
好在,他早就習慣了將所有的情緒藏在心裡,面上不露分毫。就算是吳文予,也無從窺得他的內心。
“蘇銘怎麼了?”
吳文予的眼眶紅了起來:“他昏迷住院了,但是他的父母不喜歡我,不讓我去看他。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具體狀況,我很擔心他……”
之前陸景說要做自己的孃家人,吳文予知道,這是一個玩笑般的安慰,是在告訴自己,他回來了。就算奶奶不在了,就算所有人都丟下了自己,他也還在。雖然兩人已不是情侶,但仍然可以做朋友,仍然可以是彼此堅強的後盾。
所以,當她手足無措時,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陸景。
況且……她也沒有別的可以求助的物件了。
“你可以裝作蘇銘的朋友,幫我看看他怎麼樣了嗎?”
對著吳文予這樣的眼神,陸景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他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蘇銘……可是我妹夫,”陸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句話的,他只覺滿口苦澀,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我現在正好沒事,我們直接過去吧。”
吳文予聞言,原本黯淡的目光頓時有了幾分神采。
她忙道了謝,然後也顧不得避嫌,直接跟著陸景去了停車場。
醫院離公司不算很遠,兩人很快就到了,吳文予在醫院門口止了步,跟陸景說:“我就不進去了,他在1023病房。”
陸景點點頭,正準備走的時候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對吳文予說:“你可以先找個地方坐坐。”
吳文予搖頭道:“沒事,我就在這裡等你。”
陸景很清楚吳文予骨子裡有一些執拗,也就不再勸,他徑直向醫院裡走去,並且稍稍加快了步伐。
等待的過程總是讓人焦慮,吳文予忍不住地想,陸景現在是不是見到了蘇銘?蘇銘有沒有好一點?他還要多久才能醒過來?
吳文予陷在自己的思緒裡,並沒有注意到,蘇母和葉雅有說有笑地從醫院裡走了出來。
蘇母和葉雅站在門口才聊了幾句,蘇母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有些激動地和葉雅告了別,轉身回了醫院,葉雅倒是很淡定,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吳文予和正在走向吳文予的陸景。
吳文予看到了陸景,忙小跑著迎上去問道:“他怎麼樣?”
“醫生說他的恢複狀況很好,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了,之後只要好好休養,也不會落下病根,不用擔心。”
吳文予稍稍放了心,對著陸景感激地笑了笑。
陸景看著她的臉,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環顧四周,然後指著一棵樹跟吳文予說:“我有點事,你在那棵樹那裡等我一下。”
吳文予不明所以,但也沒多問,依言走了過去,站在樹蔭裡等陸景。
不一會兒,陸景回來了,手裡提著一杯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