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比她更可憐，聽到‘恩師’的稱呼，腦子裡炸成了一團漿糊。
“恩師？大大姐頭的恩師，西裝，西裝……暴徒……校長！”
他直接軟在地上，口吐白沫。
好懸沒被嚇死，褲腿上，卻飛快的沁透了滿滿的水漬。
“水悠悠，你的人你自己處理。”
方縱繼續喝酒。
水悠悠不敢起來，跪著轉身，跪著去找了小姑娘，詢問了一番後，又跪著回來。
“嘭！嘭！嘭！”
又是三個響頭，水悠悠的額頭一片青紫。
她沒用力量護體，甚至用力量堅固了地面，差一點腦震盪了。
“啟稟恩師，那個調酒師，徒兒並不認識。”
“哦？”
方縱放下酒杯。
“這個調酒師名叫陳南天，是寶島方士協會一名執事的老來得子，他認了小牡丹做了大姐頭。”
水悠悠仔細回話，指了指那個小姑娘：“啟稟恩師，她就是小牡丹了，是楊門楊十三的親堂妹，也是徒兒的好妹妹。她的本性不壞。”
“本性不壞，這一條，我倒是信了。”
方縱眯著眼睛，享受索菲亞給他的按摩。
纖細的手指揉捏他的眉心，讓他放鬆了不少。
“再查。”他說。
“是！”
水悠悠開始撥打電話，整個寶島，各種力量就運轉開來。
很快的，一份整合好的資料，傳送到了水悠悠的手機中。
她不敢抬頭，低聲念：“陳南天，紈絝子弟，沒有能量節點，喜好泡吧、調酒、培養明星，好色無度。曾經強那個未遂，被楊門楊十三打斷了全身骨頭，入獄三年，出來後不敢造次，就在酒吧裡撿屍，用金錢威逼利誘。據查實，雖沒有構成強那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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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水悠悠說不下去了。
用金錢利誘沒關係，但是威逼……
她知道方縱的性格，想當年，方縱還只是個法門八段的時候，就把術級的寒鐵殭屍一擊爆頭。
按照方縱的脾氣，可不管陳南天是不是玩的擦邊球……
“恩師，是弟子失察！做了這等貨色的保護傘！”
水悠悠深深的埋下腦袋。
她渾身打顫。
方縱笑道：“水悠悠，為師也沒怎麼教導你，不過為師也大致猜出了你的身份。世界變了，你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神之祖，就算是，也應該清楚，為師已經超脫了你曾經達到的最高境界。”
“弟子不敢忤逆恩師！”
“你的人你自己處理，為師說的，是你所有的人，不只是這一個。”
方縱警告了水悠悠，看一眼被叫作小牡丹的姑娘，笑道：“要不是這個小姑娘有點良心，你和陳南天的中間又隔了她這一層，今天為師，怎麼著也得廢掉你一半的修為，讓你回想一下，你當初只是個灰姑娘時候的滋味了。”
“弟子不敢忘記！”
“好了，你先處理你自己的事情，正好，你也算給為師提了個醒，為師強大了，手下的人多了，林子大了總得出一些破鳥，合著該清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