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鬼？
堂堂的玉皇大帝變成了一隻鬼？
方縱狐疑的掃視玉面少年，良久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玉……”
“叫我張百忍就好。”
玉皇大帝搖頭說：“做了那麼久的玉皇大帝，我早就不想坐在這麼燙屁股的位置上了，只是被如來遏制著，沒辦法只能坐在上面。對了，你不用懷疑我是過來當內奸的，如來那廝動用極樂殺陣困住了我，要不是我還掌控著些許通天玉柱的威能，鎖定了你的位置，又犧牲了兩大化身，就真的要被極樂大陣煉化成一陣青煙了。”
“你打不過如來？”
“我在修補通天玉柱，他從背後偷襲我碎了我的本體，我不能使用三界殺陣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了。”
玉帝打了個響指，房間裡破碎的東西好像倒帶似的全部恢復原狀，他給自己斟茶，慢慢喝著：“其實如來也有他的難處，他只是被嚇怕了。”
“什麼意思？”
“大世界。”
張百忍用一種看土包子的眼神盯著方縱。
他以為方縱不知道大世界的事情，就算資質再高，實力再強，方縱也只是修行了幾年而已，怎麼可能知道上古的秘辛？
他這樣想著，發現方縱沒有半點詢問的意思，驚訝的問：“你知道大世界的事情？”
“知道，而且去過。”
“年輕人還是少誇點海口吧。”張百忍不相信方縱去過，一邊喝茶，一邊把如來的事情說了清楚。
原來在上古時期，所謂的飛昇成仙只是天庭接引術級的強者成仙罷了。
術級只能做天兵，神通級的才可以做各種仙官，到了神通第五變的眾生變，就可以選擇是不是真正的飛昇去大世界了。
“當時飛昇的神仙沒有一個可以傳回來訊息，然後一個光頭的和尚進入天庭，告訴我說大世界是多麼的恐怖。他說他是別的星球的神仙，飛昇時遇見域外天魔大口吞吃我們的強者，一口幾百個，所以飛昇，只是送去給別人當了食糧。”
“你信？”
“不敢相信，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寧可信其有吧。”
張百忍道：“所以我和他聯手製作了通天玉柱，有通天玉柱壓制著，就算達到眾生變巔峰，甚至殺陣的級別都不可能飛昇去大世界了。我和他聯手了無量量年，知道他是真心想要維持通天玉柱，所以沒想到他會偷襲我。不過想來也很正常，我一直想在東國弄好通天玉柱，他就不介意離開東國。我是東國的玉皇大帝，他卻不是東國的如來佛祖。”
方縱開始相信張百忍的話。
因為，張百忍沒有任何的理由說謊。
“所以……”方縱冷聲問：“如來是叛國了？”
“以他的身份來講談不上叛不叛國，不過他要是藉助日本的武士道精神修復了通天玉柱，一定會幫助日本完成那些武士道精神的心願，比如覆滅東國，掌控東南亞，甚至掌控世界……這是一種很公平的交換，如來不介意，也沒有辦法不去實行這種交換。”
“我明白了。”方縱輕輕點頭。
然後抓住了張百忍的手。
“你想做什麼？”
張百忍剛剛問出一句話，就發現方縱單手揮刀，眼前出現一道紫金色的刀痕。
刀痕擴大，彷彿一個通道，他和方縱一起走了進去。
只是一眨眼的瞬間，眼前的景色驀然變化。
朦朧的遠山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逶迤的山嶺蜿蜒盤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