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方縱瞧了瞧女子的背影，發現長得很醜的林澗，卻擁有一副非常曼妙的背影身材。
纖細的腰肢，挺翹的臀，從衣服的弧度上來看，裡面包裹的絕對是讓世上男子瘋狂的那種線條和美貌了。
再想想林澗醜陋的臉，方縱啞然失笑，邁步跟隨。
進入學校就是操場，簡陋的操場中間有國旗，但是國旗沒了，掛著的是雪白的布條，方縱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盯著布條略微發狠，笑得更開心了。
他的笑容裡有怒意，
他怒了，就要殺鬼。
林澗對此渾然不覺，帶著方縱走進教室。
說是教室，其實就是低矮的八十年代的那種老屋子，擺著簡陋的，甚至還有三條腿的課桌，裡面坐著二十幾個學生，大多是和王明星一樣的年紀，但是也有年紀比較大的，甚至是老頭和老嫗。
“同學們安靜，上課了。”
林澗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嘶啞，方縱聽起來，就感覺有點佯裝的味道，她敲著黑板道：“今天你們來到這所學校，那麼我要告訴你們，這裡不是普通的中學，這所中學在你們看來有著非常奇怪的課程，：‘養鬼課’！”
“嗯？養鬼？”方縱噗呲樂了。
他突然明白推磨中學名字的由來了，推磨中學，不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嗎？
看來這裡在坐的‘學生’，全都交納了不少錢，專門跑來被鬼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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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縱更悠閒了，因為——
既然都是作死的人，就沒資格做人質，更沒有資格被鬼拿來威脅他了。
聽聽再說，
覺得無聊的話，乾脆把這些人和林澗，外加推磨中學一刀掃平了吧！
林澗一點不在乎方縱的注視，更不在乎所有學生的注視和議論，自顧自的說道：“鬼，自然是死去的人，死去的人裡面有很多很有才的人，他們的才華如果隨著他們的死去而被埋葬，豈不可惜？所以在幾千年以前，就有人發明了養鬼。
可養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幾千年來，我們這些養鬼的前輩們不斷的摸索，研究，終於在二百多年前寫出了這本養鬼的書，使得這門古老的藝術可以以教學的方式流傳下去。
好了，現在你們先要發誓……”
林澗走到課桌的第一排，盯著方縱左邊的一個嬌小的女生，“發誓吧，永遠不把養鬼課的事情講給校外人聽，包括你們的父母，如果違反了誓言，就讓你們立刻暴死，永做鬼奴不得超生！”
小女生很害怕的樣子，但是在林澗的逼問下，不只是小女生，很多學生都發了誓言。
方縱的眼底略微閃光，就看見一絲古怪的煙氣從學生們的後腦勺冒了出來。
一旦他們違反誓言，就會真的死掉，魂魄也會直接被牽引進某人，很可能直接就是豔后的手裡，真正的永世不得超生了。
【有趣啊，活人有幾個能忍住不說秘密的？真個意志堅韌如鐵的話，也跑不到這裡來。】
方縱越看越覺得有意思。
這些發誓的人會過一陣子順心如意的生活，然後……
男女都一樣，
很可能都要進入豔后的怡香苑交友群成為雞鴨了，
對，真的，你沒猜錯，
就是那一種雞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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