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東國有幾個術級四段?
方縱誠然知道以自己的身份,遇見術級四段,甚至術級五段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一夜之間遇到兩個術級四段,還是太過不同尋常那麼的一種巧合了。
這裡又不是上京市!
海遊客也站了起來,看看方縱腳下的那個腦袋扎進草地的變態,很詫異方縱沒有把人直接殺掉。
但是就像方縱說的一樣,他不在意這個‘玩具’。
“你好,西裝暴徒。”
海遊客把笑容收斂了,看上去是一個很古板,甚至有些教條的年輕男人。
他先做了自我介紹:
“海遊客只是諢號,鄙人姓歐,名華光,字子詹,你可以叫我歐子詹。”
……………
“因為……歐子詹啊……”
晚上八點二十,窗外的霓虹燈越發的璀璨起來,本來豪華的房間卻滿目凌亂,破碎的茶几和沙發混成一片,電視機還嗚嗚嗚的冒著黑煙。
小黃貓和綠奇龜打累了,在電視機的殘骸上蜷成一團,馬爾哈和粉紅女煲著電話粥,只剩下苗瑩自己,呆呆的看著外面喧囂的夜。
她在心裡和葉秀秀說話。
“因為……歐子詹啊……”葉秀秀又感嘆了一聲。
苗瑩詢問道:“歐子詹是誰?”可是這一次,葉秀秀怎麼也不肯回答了。
歐子詹到底是誰呢?
苗瑩好奇的思考著,一邊把杯子裡的血液一飲而盡。方縱不在這裡,她不需要強迫自己喝血了,但是葉秀秀讓她多喝一些,問葉秀秀,葉秀秀也只說方縱的想法應該是對的。
沒有任何的理由,葉秀秀都說方縱的想法正確,苗瑩問為什麼,葉秀秀也只說了一句話——
“因為……歐子詹啊……”
“歐子詹!”葉秀秀叫著跑過去,結果又看見歐子詹在看書,他站在簡陋官衙的一角,根本沒有聽見她的叫聲。
“真是的……”葉秀秀嘟著嘴在門檻上坐下來:“又在讀書,有什麼用嗎?你已經科考當官了呀。”她想不明白歐子詹為什麼總是沉浸在書本之中,滿嘴的仁義道德,還有什麼‘之乎者也’,人類只能活個幾十年,讀了滿肚子的書,還不是要帶進棺材裡去?
“哦,是秀秀啊。”歐子詹回神時已經天色將暮,葉秀秀託著下巴在看夕陽了,她側著頭說:“老槐樹又開花了。”
“是啊,又開花了。”歐子詹頗有感嘆。
樹爺爺,樹祖宗,樹老大……老槐樹被附近的人敬仰著,供奉著,但是他總覺得不太對勁。
槐樹屬陰,他查過很多書籍,只知道槐樹害人的,卻不知道還有蔭庇一方的這種老槐呢。
葉秀秀道:“你要是能幫我砍了老槐樹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