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簡單的辦公室裡,除了鍵盤的敲擊聲別無他物。
周曉寧敲打著文字,流淌的鉛字情節就好像鍵盤上的100個按鍵一樣此起彼伏。
不要管鍵盤上有沒有100個按鍵,她對數字從不敏感,就好像對她藏書館館長的身份,到現在還沒有什麼直觀的瞭解一樣。
“啊啊啊啊憋不住了!”
周曉寧突然把鍵盤推到一邊,拿出手機撥打號碼,摁擴音:
“編輯我受不住了!我沒靈感了!我要出去採風!我要去酒吧!我要拖稿!誰說都不管用!”說著把馬尾辮紮起來,活動手腕,發出很清脆的咯嘣聲響。
編輯:“你不是做藏書館館長了嗎?有空出去?”
周曉寧:“_(|3」不管!”
“已經約好下個月出版了,批號都下來了,你要是拖稿的話,本編輯的葵花撓癢手不是吃素的,讀者們的刀片也會讓你發家致富。”
周曉寧俏皮的笑:“我是傳統作家,找靈感是很正常的事情。”
編輯:“你不是一直不喜歡傳統和網路的分界線嗎?”
周曉寧:“……我一定要出去!我要找到那隻二哈,我要養二哈!我要他天天蹲在藏書館的門口看大門!”
“二哈?”編輯發愣:“我送你一隻好不好?”
“不好!我要拖稿!”
周曉寧結束通話電話,收拾衣服,蹦跳出門。
藏書館裡非常清淨,就算是鬼氣復甦的時代,二十一世紀浮躁的人心,也很難有多少人過來翻看古樸的書籍,還要忍受無比愛護古籍的那種規矩。
少有的都是殺鬼隊或者某些學者,在查詢資料,為了名聲、學識,或者自己的小命不斷的努力。
鳶尾愛代替了她圖書館巡查的工作,翹著粉痕色尾巴跳上桌子,很詫異的歪著頭:“你要養二哈?”
“就是方縱!”周曉寧果斷回答:“他以為我看了十年的藏書樓,就能一輩子看著藏書館?那時候我多大啊,上學,看書,玩耍,什麼都行,現在我都二十一歲了,我要找男盆友,我要蹦迪,我要k歌,我要嗨吧!他把我綁在藏書館裡,我還要養他這隻二哈!”
【方縱是二哈?】
想起方縱好像能撕開天地大雲的可怕眼眸,鳶尾愛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想辯解一句。
不過,二哈?一定是二哈吧!
二哈咬沙發,咬床,什麼都咬,而她只是稍微放肆了一點,弄點小風,把一群人吹得滿地打滾而已嘛,方縱就找她的麻煩,這一種……果斷絕對就是二哈吧?
“沒錯,他就是一隻二哈!”鳶尾愛大聲附和!
周曉寧如逢知己,抱起來小白貓,笑道:“那好咱們一起去!”
鳶尾愛連忙掙脫出來,不喜歡別人抱:“去幹嘛?”
“找二哈的麻煩!”
“二哈?麻煩?方縱!”
把這三個詞語聯絡在一起,鳶尾愛縮了縮脖子,瘋狂搖頭。
不去,打死不去!
周曉寧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提起自己的小包包,獨自出門。
你不去?好啊!我自己去!